人也上前两步迎上,将一卷纸递过去。
“主公,这是调查的结果,请过目。”
方真还在后面被推着走,等着时间里,苏子籍就站在原地,展开纸,将里面的内容扫了一遍。
“好,此事回府后再议。”苏子籍说,扫到方真已被推出,就将这卷纸放在了袖子里。
野道人点了下头,上了不远处一辆牛车。
方真这时已被推着到牛车前,来求援的贴身仆人跟着,眼圈泛红,望向苏子籍,就上前重重磕首。
“大王,奴婢多谢您救了大公子!”
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苏子籍睨一眼街道,以及里面空空的场地:“先回去,有话路上说。”
回去?这个词用的好,方真回望一眼淮丰侯府,靠近门的走廊和路径上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心里不由一沉,又酸又涩。
要说百户威胁要“病去”,方真觉得未必敢到这地步,但偌大淮丰侯府,威风赫赫,曾是自己的家,可这个家,在他遇到危机时,没有给他丝毫保护。
“路夏布把我抬上去吧。”方真吩咐贴身仆人,这人是自己花了不少代价,救出和培养的,现在证明,一切都值。
“是!”路夏布先将方真抱上牛车,放好,又将轮椅折叠搬上去。
苏子籍跟方真同乘一辆牛车,路夏布与骑士跟在后面。
里面空间不小,前后两座,中间还有套桌,苏子籍坐了,说:“回去”
车夫一声吆喝,牛车稳稳前去,一点也不波折,苏子籍随手丢个湿毛巾,自己擦了擦脸,又取出银瓶倾一杯凉茶,喝了口,才问:“方兄,你因何得罪了马公公?”
这事,其实野道人已查到一些,但苏子籍还是问了,想必从方真这里可以得到更详细的情报。
方真端着茶杯,一声不言语,但见牛车徐徐而进,良久才轻轻一叹:“赵公公或有点失宠了,最近,因小事而被呵斥,还罢了一项职位。”
“有人退,就有人进,马公公最近很得意,不仅仅是我,别人也受到了不少牵连。”
既开了这口,后面的话也就好说了,方真将事情原委与苏子籍一一说了个明白。
原来,最近赵公公圣眷下降,而马顺德这大太监却春风得意,在宫里,太监与太监之间的争斗,可丝毫不比妃嫔争宠逊色,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宠妃失势,其实在大部分后宫情况来说,仅仅是皇帝去的时间少了,有位份在,待遇不会减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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