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子,有打着补丁的船夫,还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五人都毕恭毕敬站着,只有在轮到自己时才开口。
此时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船夫,说着被代王问话时的场景。
“……代王还问属下,是否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又问属下可认识刺客?属下自然都推说不知。”
“只问了这几个问题?”曹易颜皱眉。
这人不是第一个汇报事情,旁个举子就才刚刚汇报过,与这混入船帮的人所遇到的问题,竟没什么不同?
难道代王真是广撒网,对谁都只问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问这些,就算是回答了,代王也不可能从中得到线索啊!
还是说,真如自己手下所言,代王就是迁怒而已,并没发现什么?
不像某些人对代王这进京没几年的王爷有些隐隐的轻视,曹易颜与代王亲自接触过不止一次,对这人,从心底生出过忌惮。
每一次看到代王,那种按捺不住的敌意,以及警惕。
这种感觉,是盘踞京城多年齐蜀二王都不曾给过自己,曹易颜也因此才怀疑代王就是星相中与自己并列的新兴的帝星。
这样一个被他认为必会成大敌的人,难道会做这样无用功?
“你们呢?代王问了些什么?”挥手让这汉子也站到一侧,曹易颜又看向最后两个人。
这二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当日在船上的乐师之一,也是曹易颜的人,女的则是一个被请去船上陪酒唱曲儿的清倌,同样也是应国安插在大郑京城的细作,这二人的回答就要细致多了。
男的汇报:“因登船的几个乐师都被叫去询问,属下也跟着去了一趟顺天府,是在顺天府一个院落里等着,这些与前几位说的没有不同,但代王询问属下的问题,却有些不同。”
他回忆着说:“代王先问了属下姓名来历,随后就问了属下学艺的过程,属下挑着能说的讲了一些,他仿佛对乐师平日做什么很有兴趣,又问了一些,竟与刺杀的事关系不大,到最后才似乎敷衍着问了两句是否认识幕后主使者,来船上除了弹琴,还做了什么。”
女的怯生生地看了曹易颜一眼,低声说:“代王只问了贱妾姓名、来处,过去可曾见过刺客,是否知道内情,旁的没有了。”
“是么?”曹易颜挥手让着退下,眉紧蹙,显然对汇报不满意。
中年人摇了下扇,款款一笑:“东家,怎么了,从他们汇报来看,似乎并无大碍,代王应该并不能从中探知到什么,您为何还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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