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这人所说,他可是蜀王府里的管事,是个体面人,所接触到的人与事,可不是这几个商人能比。
来人既讨好自己,自己也要显露一下自己的人脉和本事!
“有了!”
回忆了一下自己知道的权贵八卦,张舟挑选可以与外人说的一部分,就想到了维间侯扒灰这事。
这事在权贵圈子里已是闹得人尽皆知,也就是底下普通人不知。
与这几个商人说这件事,也不算是得罪人,毕竟知道这事的人太多了,必然少不了如自己这样将这事当成趣闻说给外人听的人。
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
再说,这种床第间的艳闻讨论起来,也很安全。
哪怕是已有醉意,张舟依旧很清楚,什么事是能八卦,什么事是不能被八卦。
“话说维间侯这家呢,长子据说不行了,结婚七年都没有孩子,眼看着要把爵位传给二房,长子思来思去,竟然想借种……”
“谁知道这事给维间侯知道了,说这事怎么能对外借种,于是一夜喝多了酒,就去了儿媳妇的房间。”
商人听到权贵这些事,不由目瞪口呆,有人咽了个口水问:“这儿媳妇漂亮不?”
“她是侍郎家的三小姐,我看过一眼,很是端庄秀丽,可惜嫁了这个无用的男人。”
“那她丈夫不尴尬?”
“有啥尴尬,抱着儿子笑的开心,本来是绝密,谁也不知道,可有一就有二,多了,就自然就风透了墙了。”
张舟开口说了这扒灰之事,欣赏着商人城内人真会玩的表情,就想住口了,自己有点酒了,可才说完,脑袋就突然嗡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话锋一转。
在外人看来,张舟带着一丝古怪笑意,继续说:“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这点就震惊了,真是没有见识……我说个轰动的,你们知道当年太子之死的秘密么?当年太子之死,可不是那么简单!”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还提高了嗓音,声音还不小。
隔壁房间坐着几个人,正在用酒筹行令,败者罚一杯,正淅淅沥沥的倒酒,突然之间听到这话,动作都一顿。
本来没打算偷听旁雅间的人在说什么,但听到“太子之死”四个字,隔壁房间里的人,这酒就有点难喝了。
他们甚至面面相觑,神情迟疑,不明白到底哪个二货胆大,竟然敢在京城的地界里说起太子之死的事,还说这是个大秘密?
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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