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邝妈妈,这块玉您拿去鉴定过吗,值不值钱?”
老院长轻轻打了秋果儿一下,笑着说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拿你们的东西去鉴定。”
“我不是这个意思。”秋果儿解释,“我就是想知道这东西是地摊上随便就有的还是生我的人家里传下来的。”
“不管是祖传的还是临时买的这都是你父母给你的一个信物,以后他们来找你可能就靠这个信物了。”
秋果儿把小玉坠在手心上抛了抛,然后又把它放回到盒子里,随后她叹了口气,“都二十六年了,我想我爸妈想找我早就来找我了,这么多年都不来恐怕我的出生并不受他们欢迎,说不准我跟季溪一样也是一个非婚生子。”
秋果儿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老院长,微微撇了撇嘴,“只是季溪的妈人家自己养着,我妈却把我扔了。”
“孩子,你别这么想,我想你妈当初肯定有不得己得难处。”
秋果儿自然知道有难处,没难过谁生个孩子出来丢着玩?
但这并不能当成丢弃自己孩子的理由,丢弃了就是丢弃了,理由再多也弥补不了她丢弃自己孩子的事实。
秋果儿才不想给他们找借口。
再说了,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有难处,难处过后为什么不来孤儿院找她?
不来找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找,第二种是后来她又嫁了人不可能来找。
所以,她当初送过来时留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没用。
秋果儿把装有玉坠盒子放了回去。
老院长问她,“你干嘛放回去,既然都看到了,就带到身边吧。”
“没这个必要。”
老院长不同意,她从大箱子里把那个小盒子重新拿起来然后塞进秋果儿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之前咱们孤儿院的那场火灾肯定不是一场意外,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火烧的档案柜。”
这事,秋果儿跟季溪私下也分析过,她们也觉得那天的火起的有些奇怪,像是故意为之。
至于为什么要故意放火,其实聪明点的人都会想到,有人不想让那些档案被人知晓。
因为里面肯定有一些纵火之人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秋果儿想到了夏月荷,夏月荷为顾家生了一个儿子,但她却一直被安排住在安城不得回帝都,现在顾谨森在帝都恒兴集团稍微站稳了脚步,夏月荷肯定不希望自己曾经跟别的男人生孩子的事情暴露出来。
纵火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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