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
“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这个时候你还不忘调侃一下我!”顾夜恒假装生气的语气。
季溪连忙安慰了两句。
不过她让顾夜恒放心,这次她不会让云慕锦占上风的。
“只是她如果再针对我,我可能会说话很难听。”
“你的话还能比云慕锦女士说的难听?”
“可能会有。”
“那我到时候要看看有多难听,很期待你季溪女士。”
没想到顾夜恒的提醒最后成了真,云慕锦还真的没有收手,居然找人跟踪她。
既然这样那大家就把话摊开来说。
季溪说道,“我知道您一直怀疑我跟夏月荷是一伙,而且还怀疑我是在帮夏月荷对付顾夜恒,好让顾谨森独占顾家的家业。”
“只是……”季溪微眯起眼睛,一副无法看透的模样,“只是您的这个脑洞开的未免也太大了,看来您平时闲的没事很喜欢看狗血剧的。不过您的这个想法有一个Bug,那就是我凭什么要帮夏月荷?我嫁给顾夜恒后跟顾夜恒就是一家人,恒兴集团是他的也就是我季溪的,我是有多蠢会把自己的东西让给自己的小叔子顾谨森独占?”
季溪朝云莫锦凑近了一些,“最可笑的是您这个婆婆还在怀疑自己的儿媳妇跟二房的人合伙搞鬼谋家产,这世上睡得会有像您这么愚蠢的人?”
“你!”云慕锦啪的一声把咖啡杯重重的摔到桌上。
咖啡溅了一桌。
季溪没理她,她继续说道,“昨天夏月荷确实请我吃饭了,她请我吃饭是想打听我跟你之间的战争到了那一步。我在想她可能是想全面了解后好调整她的战略。大房婆媳不和最为直接的影响自然是我跟顾夜恒夫妻不和,你把我赶出帝都,顾夜恒自然会随我而去,那么恒兴这么大一家公司自然而然落到了顾谨森一个人手上。你看,她多聪明,一顿饭就把家产拿到手,而你,还在为能抓到我的小把柄沾沾自喜。”
“现在您还觉得您聪明吗?”季溪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慕锦,“云慕锦女士,十几年您就因为太过于强势输给了夏月荷,十几年过去您还没有看透,有些人不争不抢就可以四两拨千斤,强势激进只会让别人看穿你手上的牌,最为致命的是还没有人同情你,因为你太强势了太咄咄逼人了,不值得同情。”
“但我同情您!”季溪说的很是真切,“真的,你人生中两个重要的男人都不曾对您温柔,也不曾理解您,您的处境让人可怜。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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