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新一轮的归劝。
“好好好,我先住院观察。”翁智敏被这一波关心吵得脑仁疼,她息事宁人地回到病床上躺了下来。
老院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刑侦大队的几个人见翁智敏都躺下了,也就挥手告别。
闹轰轰的病房里现在只剩下常劢行与季溪和老院长及两名伤者。
老院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样子似乎是打算一直在医院里看着翁智敏。
常劢行本来想跟翁智敏说一下树纹玉符的事情,见老人坐下了也就没有多嘴,他给季溪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跟自己出去。
季溪会意,把司羽非扶到病房床后就跟着常劢行到了走廊上。
“有什么事吗?”季溪小声地问常劢行。
常劢行看了看四周,把季溪拉到病房区的楼梯间。
“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司羽非,”他对季溪说道,“关于他手上的那个树纹玉符的事。”
“树纹玉符?司羽非手上有树纹玉符?”季溪还是第一次听说。
“仿制品吗?”她又问。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昨天晚上翁智敏跟我说司羽非手上有一个。”
“她是怎么知道的?”季溪想翁智敏跟司羽非并不熟,顶多也就是在常劢行店里见过一面,这种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当时她正准备解释,库房外面就发出了动静,于是我就出去查看,后面的事你也清楚了,她被人袭击了。”
“可是!”季溪又有疑问了,“司羽非怎么会有你们一直要找的那个树纹玉符?”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想拜托你的第二件事,如果司羽非真有树纹玉符,我希望你能问问他这玉符的来历。”
季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因为她也很想知道树纹玉符的来历,如果司羽非真的有的话。
重新回到病房时,老院长正在翁智敏旁边唠叨,大概的意思还是想让翁智敏辞掉现在工作。
翁智敏一直没说话,见季溪进来才说道,“妈,之前你为了我能在帝都上班还让季溪帮忙找关系,现在季溪好不容易找了关系把我弄到刑侦大队当法医,这刚上班您就让我辞职,您让季溪怎么向别人交待。”
季溪知道翁智敏这是故意当着季溪的面这么说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妈打消让她辞职的念头。
老院长见季溪进来果然不再说话了。
她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翁智敏的头发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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