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语气在这大殿之中传荡开来,听得此话的群臣此刻都是冷不住的颤抖了几分,当下一个個低头垂目。
那是不日前在临安府,府城组织了一次学院讲学,算是为新年伊始做一番庆祝,但是此番议论之中,却竟不知如何引到了学派争论之上。
临安府的以贺家、钱氏等多个文脉之家儒士所倡导的复古派,与来自金陵府,遵从实践派的一众学子爆发了激烈的争论。
期间所论议题也从新年新学陡然转变为了忠君忠国之论,实践派学子激动万分,不曾想有人口出狂言,言君王死社稷,社稷永存,君王可换。如此立刻引得临安府复古派暴怒万分,双方一时间大打出手。
不成想此番实践派有人临时突破,一时间怒气冲天,竟是要与复古派不死不休,而复古派儒士境界本就深厚,如此一番倾力相击,竟有百位学子受伤,还有十余人横尸当场。
此案一出,顿时震动临安,但临安知府却是偃旗息鼓,强行禁足诸多学子,只抓了几个复古派的年轻学子下了监牢,并就想如此息事宁人。
事情传到朝中,更是被大事化小,到了李墨儿手中时,已经成了学子相论有所伤,直到昨日清天卫上奏,李墨儿才知其中情形严重。
而之所以让李墨儿气愤,是此事之所以被遮掩,乃是因为此番伤重的是实践派,而非复古派。
朝中群臣认为实践派口出狂言,侮辱君主,乃是罪有应得,且不忠君,是要动摇国本,故而拉了偏架。
朝堂之上的不少官员也都是这般以为,直到见到李墨儿这般大发雷霆,才让他们发觉这事情胡乱做了主意。
李墨儿身为君王,竟对这等忤逆之言毫无不忿,甚至还要为其鸣不平。
这本就让众臣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故而一番想来,竟归咎到了那宋穆的身上。
众人都是知道,上月宋穆发在《天下文刊》上的一篇文章,乃是暂时平息了各个学派之间的纷争,而李墨儿今日这般做法,难道是要为宋穆做一番开脱?
宋穆如今在文朝可谓是名声鹊起,在百姓学子之中都十分的有威望,本来借着这件事情,不少人也想要做一番文章,而李墨儿的态度变化,也让他们顿时踌躇不前。
不过当下也是有大臣出来解释了一番。
“回陛下,此事我等认为孰是孰非都难消怨气,学派之争本已平息,若再起争论,或又要掀起一番风雨。”
“那你等如此做派,不是令学子心中更觉知不公,不更是助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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