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站了两天两夜没动弹过了,疲惫肯定是少不了。
禁卫军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犹豫之色。
那军部士兵趁热打铁,劝道:“没事的,这是大殿下的供品,他生前不也是爱兵如子么?看不得咱们受委屈。”
“可是……”
“没事,我看过了,这儿就咱们俩,那些灌木挡着,其他人看不到,再说了,我都吃好几个了。”说着,那士兵又嚼了嚼嘴里的面饼,示意自己早就干了。
禁卫军心里一想也是,索性也接过面饼四处望了望,发现确实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后,他吭哧吭哧几口,一个面饼就下了肚。
对方又递了过来,两人索性一屁股坐下来吃起了面饼。
等到塞地差不多了,禁卫军这才拍了拍肚子:“舒服多了……”
那军部士兵剔着牙眯着眼:“就是没什么味道,死硬死硬的,有点塞牙。”
“诶,兄弟,这是供品,也没办法。”这会轮到禁卫军来劝对方了。
士兵伸了个懒腰扭头望了望,随即纳闷道:“兄弟,我没见过这场面,还得多久啊?”
守在陵园的禁卫军自然更了解这些规矩,他详细解释道:“皇室血脉下葬,这次还是大殿下,仪式短不了的,估计还得有一天,到时候炮兵鸣炮,大殿下才是真正的下陵园。”
“这么久啊……”士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又问道,“兄弟,那大殿下进了陵园,应该没人跟着了吧?”
“怎么会没有?”禁卫军笑了笑,随后指了指送葬队伍最外围的一批内侍,“那群人啊,都得跟着进去。”
“啊?就不出来了?”士兵大惊失色。
禁卫军摇摇头:“不至于这么多人陪葬,那群内侍得在陵园最外围的墓室为大殿下祷告整整二百九十七个小时,这是咱的开国老祖当初登上白月的步数。当然了,留在墓室里的也就剩下的供品了,饿总归是饿不死的,就是这些天不怎么好过。”
说着,他又四处望望,小声道:“倒是大殿下的那个情妇,真是倒霉了。”
“怎么说?”
“我守在这儿五年了,陵园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那情妇啊,怕才是真正陪葬的,看见过她那衣服吧?几年前有一位皇子在腹中夭折,最后啊,那位妃子的奶妈就是穿着这衣服跟着去下葬的,再没上来过……”
禁卫军又偷偷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把声音压得更低:“虽说咱们帝国没有陪葬的传统,但皇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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