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
它?堂堂一尾?可怜?
喉咙滚动着,阵阵低吼自守鹤体内响起,夹带着一丝淡淡的杀气。
它准备给这两只不知所谓的老蛤蟆一点教训,一尾不是随便什么蛤蟆可以可怜的!
可不等它出手,就见蛤蟆志麻抹起了眼泪:“呜呜呜……我好心疼这只尾兽啊,长这么大,怕是一顿好吃的都没尝过。孩子他爸,我决定了,等下那个虫子宴要做的更丰盛一些才行,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着,它就这么无视守鹤,走了。
走了……
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负担。
真没把它当兽看?
守鹤有些茫然。
而下方的蛤蟆深作对自家老婆挥完手,这才仰起头,惊道:“啊,这是什么啊?”
它能看见的,只是一片黑漆漆。
疑惑的挠挠胳膊,蛤蟆深作往后退了好几十步,总算看到了守鹤的小眼睛。
它看着守鹤,守鹤看着它。
良久,蛤蟆深作笑问:“一尾,你在这里干嘛呢?”
“我……”守鹤张张嘴。
不等它说话,蛤蟆深作突然又跑了回来:“呀,你这个下巴上还有胡须呢?我来看看是不是沙子做的啊!”
老蛤蟆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铁棍。
“咚!”
它轻轻一敲,守鹤的胡须便化作细砂,哗哗淌了一地。
“还真是啊!”蛤蟆深作有些惊喜。
它吧唧吧唧嘴,举起铁棍,目光移向了守鹤的大牙。
要不,再敲一下试试?
守鹤:!!!
“喵~”
下一秒,土黄色的庞然大物消失,一只胖胖的干脆面滚动着,飞快地躲进沈琪的怀里瑟瑟发抖。
“干脆面,你咋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沈琪一脸茫然。
“……”守鹤一声不吭。
“老蛤蟆,它怎么了?”沈琪看向蛤蟆深作。
“没怎么啊。”蛤蟆深作笑眯眯的收起铁棍,突然端起了高人风范。
“有病吧?”沈琪翻了个白眼,转而看向解除合体的分福,“老福,你知不知道……”
“守鹤被它吓到了。”老和尚十分耿直的回道。
沈琪:……
她定定的看着蛤蟆深作,眼中是止不住的惊叹。
原来,年轻时候的老蛤蟆实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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