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下显得格外狰狞。血是从额头上流下来的,那里有条两指宽的伤口,还在往出淌血。衣裳也是不整,衬衫上滴有血迹,没有系扣,漏出里面巴掌宽的护心毛,裤子也是如此,只是用腰带松松歪歪的卡着,以至裤子还能保持在它该在的位置,没有掉落,前门都没关好,看着就跟脱去后刚刚匆忙穿上一样。
那人的喊叫声很大,而且一身浓重的酒气,吓得店外离他较近的人纷纷退让,离他远远的,免得受到无妄之灾,当然也有趁机直接逃单的,反正老板和服务员的注意力都被那壮汉吸引了。
“啊!”看到那个壮汉出来,郝玉洁吓得发出一声惊呼,意识到不好马上将嘴捂上,同时,将头压的很低,怕被那人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那个壮汉虽然头上有伤,在那骂骂咧咧的没完没了,但耳朵很灵,听到郝玉洁的声音便扭头向这边看来。灯光下,像受了惊讶的“鸵鸟”一样的郝玉洁在灯光下暴露无异。
“好啊,你个贱货躲在这儿啊,我看你往哪儿跑?”壮汉迈开大步,几步就到了叶舒这桌跟前,伸手一拍桌子,拍的桌子直晃,吓的郝玉洁更是一激灵,抬头看着叶舒,满脸的祈求,想说话又不敢说,看样子对这壮汉很是惧怕。
“他谁呀?”叶舒指着壮汉对着郝玉洁问道。
壮汉对叶舒的询问很是不满,再次用力一拍桌子,将肉串和竹签震的蹦的老高,威胁着说道:“你管我是谁呢?少他娘的瞎管闲事!惹恼了老子,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呦呵!”叶舒笑了起来,今天多少人想要收拾自己了,出了唐家还有这号人呢?于是站起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壮汉,挑衅的说道:“那我还就管了,怎么地吧?来来来,我让你拧,你敢拧吗?”一股子戾气随之即出。
“你……”
一般装腔作势的人都是这样,没人拦着的时候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等有人和他对峙,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时候,不用别人多说,他就会觉得原来咱们是并列第一。但只要对方强势,他就会自己劝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委屈点儿,做个第二也不错,但心里还是告诉自己,自己还是第一的,只是自己客气客气而已。
壮汉没有再和叶舒叫号,他发现面前这个小白脸站起来好像和自己一般高,而且气场很强,气势比自己还要自然,于是,也不看叶舒,将头一扭,恶狠狠的瞪向郝玉洁,叫道:“贱货,我看你还往哪跑?跟我走!”说着,直接伸手去抓郝玉洁。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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