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这个A药首席科学家隐瞒了A药的副作用返老还童这种事儿知道的人甚少。
样本少到可怜小白鼠还被销毁了,其中的知情者更是对副作用三缄其口,这就导致宗拓哉觉得酒厂那边对A药的了解甚至还不如自己。
既然这功效知道的人几乎没有,那更不可能用来拉诸星登志夫下水了。
所以抛开诸星登志夫和自己对立的滤镜,宗拓哉反倒不相信他这个警视厅的副总监会和酒厂有什么关联。
“那就是说你这是在欺骗东京都公安委员会的委员们喽?”古贺重信对此没做评价反倒笑吟吟的问了另一个问题。
在东京都公安委员会召开的听证会上欺骗公安委员,按照古贺重信的说法宗拓哉的行为甚至比诸星登志夫还要恶劣。
至少对于那些公安委员来说是非常恶劣的。
面对古贺重信的提问宗拓哉却丝毫不慌,反倒是坦然的说:“严格来说我只是把自己发现的线索与证据提交给了东京都公安委员会的各位委员。”
“并且提出了一种怀疑和猜想而已,我并没有提供伪造的证据和错误线索,东京公安委员会的一切决定都出于委员们的本心。”
“那又何来欺骗一说呢?”
国家公安委员会、东京公安委员会原则上来说都是警察厅和警视厅的上级部门,但原则归原则,实际归实际
实际上警察厅的办公地点与总理官邸之间的近距离要远小于从警察厅到国家公安委员会之间的距离。
换而言之.在警察厅的大佬们看来,国家公安委员会的6个弔人其实和移动的人形盖章机没什么区别。
反正宗拓哉敢确定自己这么坦荡的玩弄东京公安委员会这位来自警察厅的古贺次长不光不会生气。
甚至还会有一种“此子类我”奇妙感觉,不知道古贺重信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感觉,但一直严肃脸的古贺重信在听到宗拓哉如此说道之后笑容逐渐隐藏不住。
(公安委员会:???)
“口才倒是挺不错的。”古贺重信身为警察厅的大佬,肯定不可能在这话宗给你公开场合对宗拓哉说“你说的没错”。
于是单纯的侧面夸奖了一下宗拓哉的口才,隐晦的表示宗拓哉这个小同志确实继承且发扬了他们日本警队的优良传统。
“别紧张宗警视,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看看一口气从我们警察厅抽调走那么多人警官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今天一来果然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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