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堂方圆三里都被阵法笼罩,阵法并无绞杀之能,只为隔绝出一方天地,可极为强横,圣贤之境都不得踏入半步。
布下阵法之人乃是终日跪在学堂外痛苦哀嚎的年轻身影。
几乎无人知晓他是谁,为何跪于学堂前、为何痛苦哀嚎、又为何布下阵法。
可在知晓学堂内之人极有可能是狗蛋后,各大顶尖宗门的弟子却纷纷从传道山退了出去。
下跪之人的面容无人相识,可对方没有丝毫隐藏的气息却为东洲所有顶尖宗门的掌教所熟悉。
对方正是前任东洲巡天使——瞿讳。
前不久他们还在天剑院宴席之上把酒言欢,可眼下……
瞿讳不知为何生机恢复鼎盛时期,又不知为何终日痛苦哀嚎,更不知为何要在学堂前长跪不起。
无人得知其中隐秘,也无人敢随意探知。
所以一年后的如今,传道山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略带稚嫩的圣贤之言依旧在学堂内回荡,盖过了瞿讳已经极力压抑的痛苦哀嚎之声。
日薄西山后,狗蛋才慎重收纳好夫子遗留下的经卷书籍,开始盘膝打坐。
虚空中的灵气似乎被微微牵动,可没有一丝融入他瘦小的身躯。
直至夜幕深沉,星月高悬,他才起身,走到依旧在痛苦哀嚎的瞿讳身旁。
“我为什么还是感知不到灵气?”
面对狗蛋的询问,瞿讳极力压抑住哀嚎声,艰难道:“我说了,你并无修行之资,即便有功法也无法踏入修行路。”
狗蛋却压根不听他的解释,只是道:“我准许你跪在夫子面前恕罪,你也答应过我,带我入仙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能反悔。”
“我只说传你修行功法。”
“你给的功法可能是假的。”
瞿讳无心跟他掰扯,直接一指点在狗蛋眉心,刺目的光华后,他颤抖着收回了手。
“你脑海中多出来的,便是我毕生所得之功法,共计三万八千九百六十一,你可以一个一个试。”
狗蛋这才满意,直接盘坐在地,逐一阅览起脑海中多出来的无尽功法。
三万八千余种功法,每篇功法短则上万字,长则上百万字,或许他一生都无法尽数阅尽,更别提一种一种慢慢试了。
可他没有放弃。
他有坚持的理由。
他偷偷记下了那个面无表情的大哥哥传给夫子女儿的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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