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娘葬在他们边上,有他们庇佑着,师父也算放心了。”他红着眼眶望向那所新坟,提起她都哽咽不已,眼泪压根控制不住。
他们刚离开墓园,顾长风就从后面跑来,几步走到她身边,好奇的问道:“我爹给你说了什么?”他刚刚是想要去偷听的。可实在是人太多了,只能悻悻的压住自己的好奇。
“回去吧。”林子漾淡淡的道,不去看他,转而走在了前面,脚步虚浮着,神情恍惚。
她好奇了那么久的国师林重伯,坟头草都不知绿了多少年了,可事到如今,竟还不愿给自己说实话,就那么含糊着,一点点的糊弄自己。
她红着眼尾突然转过身,从回程的队伍里看过去,透过影影绰绰的人影间,只见着沈镜辞孤寂单薄的背影立在新的坟冢前,一堆黄土配着烟青色的长衫。
他们刚下了山,顺着小道回盛京,那盛京厚重的城门紧紧关闭着,只能见着城墙上穿着冰冷铠甲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
“这是怎么了?”辛夷走在林子漾身边。有些不安的问道:“怎么就突然关上了?还没到落锁的时候吧。”
林子漾却是猜到了一点的,她盯着那城墙看了一会,转而朝着后面走去,师父走在队伍后面,顾长风陪着的。
“城里戒严了,城门已关。”她看着他们,格外冷静的道。
还好送葬的队伍大多都是沈府的人,只有霍家派了嬷嬷跟着,盛如雪也来了,旁的便没了。
“既然戒严了,那就先在外面住着吧。”沈镜辞望着那城墙,只看见了一堵高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身侧有赶路的人还背着包袱朝着盛京而去。
“城里戒严了,咱们先去庄子上住,就当提前散心了。”沈镜辞朝着队伍大喊了一声,带着顾长风转了个方向。
很快便到了一处小院前,院子周边种了郁郁葱葱的绿竹,拦着个泥巴院子,养了几只鸡,他上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行人站在院子里,二楼的门窗突然打开,冒出一个清秀的女子的脸庞,就在平台边上。
“几位这是……”女子眯着眼睛,见他们身上都系着白,沉了脸色,披麻戴孝跑别人院子里,属实是令人不喜。
沈镜辞上前微微弯腰拜了一拜,问道:“请问曾时安可在?”
女人一听找他,顿时警惕起来,打量着他们,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
“故人,沈镜辞字栖元。”他望着女人进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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