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轻笑,“皇甫征,朕记得,你从前最喜欢这些花,如今,趁着天亮,多瞧瞧,或许,你的血,比朕阿姐的血,更神奇,能让这些花——起死回生。”
萧遂唇边的弧度一如既往,只是,周身的肆虐气息沉沉。
皇甫征闻言,缓缓抬头,死死盯着萧遂,“萧遂!你阿姐该死!你也该死!”
萧遂没有说话,笑意深邃,“萧飞,去请太医,前朝天子多尊贵,怎么能受伤呢,当然要……好——好——的——”
萧飞:“是。”
萧羽低着头,移开视线,不再看皇甫征,皇甫征落得如今的下场,他并不意外。
去年,萧家长女位居贵妃,雨天滑落御花园,踩了皇甫征几朵名贵的兰花,被禁足。
萧家造反,贵妃想救皇甫征,事先告密,希望皇甫征能网开一面,饶过萧家。
奈何,皇甫征拿贵妃开刀,让人将贵妃绑在御花园,一刀一刀割她的肉,用贵妃的血,浇灌御花园的兰花。
萧遂冷眼看着皇甫征,去年,他远在边关,不知道萧家的意图,也不知阿姐对皇甫征的心意,收到消息时,萧家被关押大牢。
他上书求皇甫征饶萧家七百多口性命,皇甫征派来使臣,要他一双手,他刚动手时,使臣大笑,告知萧家早已被满门抄斩,并要他饮下毒酒。
那时,他才知,皇甫征不过是戏弄于他。
他登时恼怒,斩杀使臣,带兵杀进京城,夺了皇甫家的天下。
那天,他坐上皇位,宽大的皇椅并不舒服,臣子伏于脚下;那天,无数臣子谏言,骂他反贼窃国,骂他不得好死,他倒要看看,谁先死,只要是反抗的臣子,他悉数成全,砍了他们。
那天,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皇甫征的影子。
萧遂皱眉,视线再度回到皇甫征身上,见他血肉模糊,顿时没了兴趣。
包子铺。
秋容音红着眼,哀哀戚戚做包子,祁愿蹲着烧火,言恒言萱兄妹二人和面调陷,分工明确。
“祁姑娘,我们是要做一个月的包子吗?这一个月不出门?”
言恒揉着面,疑惑道,“什么一个月?为何要一个月不出门?”
秋容音吸了吸鼻子,她总不能说,她来自未来,这场冰雹持续了一个月,她瞪了言恒一眼,“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大人说话。”
言恒耸了耸肩,继续和面,“哦。”
祁愿把木头扔进灶火堂,“躲一个月?你觉得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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