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氤氲着最浓烈气息的房间,蓝色发丝与黑色发丝交缠在一起,锦缎华被之上,白皙的肌肤泛着粉嫩的霞色,暧昧又斑驳。
「红色衬你。」
喑哑的嗓音夹杂着陌生浓烈的男人气息,沁染着软调子,像是裹挟着不甜的蜜糖,迷惑旁人的同时,清醒着自己。
祁愿后背稍抬,蓝眸莹润,胳膊软软搭在榻上,无法抬起,因为无法使力的缘故,祁愿眉心堆砌无奈和烦躁。
神魂脆弱,加之原主作为特殊生物,拥有易感期,她现在无法使用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蹙眉,听之任之。
低吟的嗓音加诸的魅惑陡然增加,清冷愈发清冷,纯真愈发纯真,更多了几分司徒遂不曾听过,甚至不敢想象的妩媚。
额角的汗珠无声诉说着夜的漫长,眼角流泻的满足张扬着独属两方世界的狂欢。
低吟声在房间无限流转,回荡,将偷溜进来的月光羞红了脸,烛身半淌的蜡泪无声滑落,悄然诉说红烛摇曳的繁华。
翌日清晨。
榻上俊美的男人睫毛颤动,纤长浓密,鸦羽般,神秘至极,倏地,墨色寒光乍现,又转成暖意,半撑胳膊,支起上身,无瑕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没有一丝痕迹。
司徒遂垂眸,墨色暖调的眸光打在身旁的‘小娇人,身上,皑皑白雪般的肌肤,点点红梅落笔,委屈又娇嫩。
修长的脖颈,喉结滑动。
眼神炙热。
他的。
小娇娇是他的。
祁愿意识回笼时,脑海警铃大响,好像有变态在盯着她!
祁愿猛地睁开眼,对上司徒遂‘狂热,的眸光,顿住,蜷缩了两下手指,发现还是用不上力气,心底挫败。
原主作为人鱼妖精,竟然还有易感期,这正常吗?
祁愿刚想继续休息,打算恢复好力气,然后再翻旧账,教训这个极其不正常的大补药。
「祁姑娘不起床?」司徒遂掩饰下目光中的狂热,恢复温润如玉,含着阴鸷凌厉的模样,「那位辛姑娘还在偏厅等着。」
祁愿翻了一个白眼,趁司徒遂不注意,摸出一瓶子补气丹药,全部吞入腹中。
小腹燥热,流经到四肢百骸。
终于,祁愿恢复了些力气。
祁愿恢复些力气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司徒遂踹下床。
司徒遂有所察觉,眼底的防备陡然升起又在霎时落下,任由自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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