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雍被二人无视,抬手指挥,身后的夏般儿被押上前,“祁姑娘,这位——想必你们很眼熟。”
祁愿抬眸,对上夏般儿俏丽惊恐的眼神,见她眼中满是苦哀,拼尽全力摇头,呜咽着像是要说什么。
张玄雍走到夏般儿身旁,扯下夏般儿口中的白布,“夏姑娘可与祁姑娘认识?”
既然一起背叛他,那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夏般儿啐了张玄雍一口,“呸!你个狗皇帝,就算你将我夏家灭门又如何?我夏家生为人杰,死为鬼雄,怕你个谋反的窃国贼子不可?”
“我夏般儿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张玄雍拍手,笑意泛着寒,用只有夏般儿能听到的声音:“夏家倒是有气节,只可惜,谋反的罪名若是安给夏家,夏姑娘还会如此吗?”
天下都是他的,夏家是忠臣还是罪臣,他一句话便可以定论。
夏般儿回以冷笑,掷地有声:“死后名声不会因为三言两语改变,若是会,那只能说明,我夏家用命护着的卫国百姓,不值!”
张玄雍眼尾下压,手中倏地出现一把匕首,猛地朝夏般儿刺过去。
夏般儿皱着眉紧闭眼眸,颤动的睫毛彰显她的紧张。
‘嘭’
清脆的声音响起,匕首断裂。
夏般儿恍若重生般,缓缓睁开眼,她的面前,张玄雍正捂着心口,不甘心地死死瞪着她。
夏般儿吓得向后退几步,张玄雍身旁的将士们赶紧接住他,场面一度慌乱。
祁愿将夏般儿扯到石桌旁,目送将士们带着张玄雍离开。
小院重归安静,闻到花绽放,听到鱼儿翕动,湖心是金光波澜。
夏般儿目光呆滞,“他……死了?”
卫国仅剩的血脉……死了?
“他没有死。”
祁愿的回答,让夏般儿回过神,后怕的小脸爬上不忿。
“不是插进心口了吗?他那种祸害为什么还不死?!”
祁愿蓝眸闪过一抹幽光,刚要开口,茶杯抵住她的唇瓣。
“喝完。”
祁愿瞥了司徒遂一眼,乖乖将他送来的茶水喝完。
祁愿喝完茶水,望向夏般儿,“有兴趣封王拜相吗?”
梁国那边不缺女相,但缺少女将,能上战场,还有一腔热血,夏般儿,不可多得。
更何况,卫国将夏家满门抄斩,只剩一个夏般儿,孤煞者,更能压制沙场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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