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宫灵珊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无比,实际上是在无声无息的释放暗箭。
妄图试探薛芸在本座心里的分量?
陈平冷冷一笑,风轻云淡的道:“贵宗樊道友修炼的好像也是天素云水诀,那就辛苦他和灵珊一起,同时为芸儿、师妹塑造经脉好了。”
宫灵珊碰了个软钉子,闷声闷气的道:“樊师兄那里,需要平哥你自己去谈,我可指使不动他。”
倒了一杯热茶,陈平大感舒畅的道:“我自然会和樊道友商量的,不劳灵珊操心了。”
“哼。”
宫灵珊娇哼了一声,随便找个借口人立刻转身向外走去。
“天素云水诀的功法麻烦灵珊先给我抄录一份。”
陈平喊停她,不慌不忙的道。
说句无情之言,高阶修士斗法瞬息万变,万一宫灵珊和樊益桥不幸双双陨落,他上哪去找完整的法诀?
闻言,只见宫灵珊身形一顿,消失的刹那,从轻纱袖口飞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物品,正是一枚玉简。
捏着玉简的一角,陈平沉下心神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明显的不对劲之处后,又重新刻录了两枚,朝薛芸和姜佩玲甩去。
“谢谢平郎。”
薛芸如获至宝,死死握住玉简,心中泛滥着一股温柔且浓烈的爱意。
以她如今的家族地位,除了两位太上长老,任谁见她都要恭敬三分。
眼前这男人,改变了她的一生。
否则她怕是还在练气六、七层徘徊,垂垂老矣的等待坐化。
最让她深受感动的是,刚刚宫灵珊不怀好意的试探,陈平处处透露出的维护之意。
实话实说,与宫灵珊一比,她埋藏极深的自卑情绪又浮现了起来。
她非常恐惧被人取而代之,因为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枕边人给予的,失去宠幸,就意味着权势的坍塌。
好在陈平对宫灵珊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她的地位暂时稳稳当当,不必心惊胆战。
美目一转,薛芸往姜佩玲那含笑一瞟,后者微微一呆后,慌不择路的夺门告辞。
“平郎。”
薛芸娇喘的吐着兰香,柔软的身子缠了上去,满面红晕的作着一些挑逗的举动,并一步步褪去了身上的轻薄宫装。
陈平眼睛一缩,跟着屈指一点,地上的衣服迅速撑开,重新盖住了紧紧贴来的白皙妙体。
“大战在即,我等皆要保持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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