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浙警系的中流砥柱了嘛?”
“不过呢,季开邱指使郑向谷故意把关系跟我搞僵,倒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而是心中另外图谋!”
“什么图谋?”林江北问道。
“当然是想把郑向谷的调查股从保安处独立出来!”徐铁成说道,“这样调查股无论是人员编制还是经费来源,都不必受到保安处的钳制。”
“而季开邱本身又担任着全国禁烟委员会禁烟督查处缉私主任,掌握着情报处经费的来源。到时候拨给调查股多少经费,还不是他说了算!”
“这不是异想天开吗?”林江北说道,“段逸农又怎么会同意他这么干?因为这不仅仅是涉及到浙江一省的问题。这个恶例一开,其他省份的保安处都要下面的调查股和谍报股都独立出来,段逸农又怎么办?情报处本来就经费不足,要四处想办法募集经费,如果还要拨出一大批钱养活各个省份的调查股、谍报股,岂不是四处漏风啊?”
“呵呵,这正是季开邱所要达到的效果!”徐铁成笑了起来,“情报处的经费越是紧张,就越是显示出来他这个掌握着情报处经费主要来源的全国禁烟委员会禁烟督查处缉私主任的分量了!”
“那季开邱就不怕触怒段逸农吗?”林江北说道。
“呵呵,”徐铁成又笑了起来,说道:“你以为季开邱不触怒段逸农,段逸农就会让他安生下去了吗?其实段逸农早就想拿掉季开邱,把禁烟督查处抓到自己手中,苦于季开邱深得常校长的宠信,段逸农找不到机会而已。所以无论是段逸农还是季开邱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态度。”
“同样的,段逸农看季开邱不顺眼,季开邱又何尝看段逸农顺眼?”徐铁成继续说道:“当初复兴社成立的时候,季开邱当选为九大复兴社中央干事之一,而段逸农,不过才混上一个后部的复兴社中央干事。”
“再加上季开邱是黄埔三期毕业,而段逸农只不过是黄埔六期的肄业生,季开邱同样也是常校长跟前的红人,又怎么甘心长期听任段逸农对他指手画脚?而郑向谷,正是他的一枚棋子,想借着我的手逼段逸农答应让调查股独立出来。”
“要不然,就凭着郑向谷一个小小的杭城站副站长兼调查股股长,敢在我面前放肆?”
林江北听得有些脑壳痛。
这些大佬们心思个个都不简单,如果不是徐铁成今天说破,他又如何能够想到,季开邱心里还打着这样的算盘呢?
“那徐叔叔,您怎么看这件事情呢?”林江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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