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琢磨出段逸农的真正意思!
考虑到安文炎还在办公室等候自己,周凤山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办公室把话筒放回原处,快步走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安文炎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手指在扶手上打着拍子,轻轻摇晃着脑袋哼唱道:“坐立雕鞍将令传,大小儿郎听爷言。刀出鞘、弓上弦,个个奋勇要当先。众将与爷催前站,十日之内取东川。”
却是京剧名角谭鑫培在杭城日租界荣华戏剧上演《取东川》时最为脍炙人口的一段唱段。
娘希匹,取东川取到老子的办公室来了!
周凤山嘴里骂了一句,脸上却不带丝毫愠气,笑呵呵地说道:“劳文炎兄久等了!”
“无妨!”安文炎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说道:“凤山兄有好茶相待,再多等点时间又有何妨?”
“呵呵,些许粗茶,没有想到竟能入文炎兄的口。”周凤山走到安文炎对面坐下,“对了,文炎兄,咱们刚才谈到了那里?哦,我想起来了,是说贵处参谋主任邓兴农的事情吧?”
“对头,刚刚我们正是说到我处邓主任的事情。”安文炎笑眯眯地看着周凤山,“凤山兄,你现在可有了计较?”
“我刚才看过了文炎兄移交过来的材料,邓主任确实是没有涉入防御工事图的案子当中,他是受了部下吴文军的牵连,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啊!”周凤山说道。
“也不能说是无妄之灾!”安文炎坐直了身体。
周凤山既然认可了邓兴农是无辜受牵连的,那他这边也得适当的释放点善意出来,不能面子里子都占了去,不然回去他怎么向徐铁成交代?
他望着周凤山,正色说道:“邓兴农作为上司,竟然没有察觉吴文军的异状,而且还跟着吴文军一起到了观湖楼歌场,客观上起到了替吴文军和王龙飞之间的交易打掩护的作用。所以受几天牢狱之灾,也是咎由自取!即使他被释放出来,保安处的纪律处分也是逃不掉的!”
听安文炎这样说,周凤山心里不由得为徐铁成暗赞了一声。
徐蛮子蛮横是蛮横,但是在大是大非方面,却拿捏得极准,怨不得能够深孚常校长的信任。
事情到了这一步,应该是最完美的结果了!
“徐处长铁面无私,令人敬佩!”
周凤山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回到办公室桌前,拿起笔,刷刷刷地签发了一个手令,递给了安文炎。
“文炎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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