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江北离家出走远赴浙江去上警校还不理解,此时看到眼前这一幕,算是彻底理解林江北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在这个有枪便是草头王的乱世里,医术再精良又有什么作用?面对着枪杆子,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吗?如果不是林江北在浙江求学期间认识了中央军校洛城分校朱主任这样的大人物,恐怕此时躺在地板上被人当成死狗拖出去的就是他们兄弟两个吧?
钟英才引领着林江北和林江南两个人下了车,指着被扔在站台上的张参谋几个人说道:“江北兄,你看如何处理他们?”
“不敢不敢,英才兄还是直接唤我一声老弟吧!”林江北冲着钟英才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要先审问一下那个张参谋,看看他们是如何知道我哥哥在这趟火车上的!”
因为之前张参谋说他们是从三等车厢一直找过来的,那么显然他们是在火车到达洛城之前就上了车,至少是洛城前一站偃师上的车。
这说明肯定是有人向他们告密,把林江南的行踪提前透露了给他们。
还有一个问题,昨天保安司令部才去给林氏国医堂下了通知,说是给十天时间去筹措款项,没有道理今天就开始对林江南动手啊?
所以林江北一定要把这个情况给弄清楚。
他走到张参谋的身边,蹲下去用手拍了拍张参谋肿胀的不成人形的脸,说道:“张参谋,你如果不想再受罪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保安司令部不是给了林氏国医堂十天时间吗?为什么今天要对我哥哥动手,还有就是你是如何知道我哥哥林江南在这一趟火车上的?”
“丝……丝旁……旁餐椅养镐素黎状,状元达。”张参谋的牙齿刚才又被勤务营的士兵砸掉了几颗,他张着漏风的嘴巴艰难地说道:“锁里夜夜学落一方膏状星,嚷里果区造旁餐椅养膏状。里果左这汤佛测,夜丝特镐素黎状元达。”
纵使林江北精通五种方言,也是琢磨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张参谋说的是什么。
“你是说,潘参议员告诉李专员的,说我爷爷写了一封告状信,让我哥去找潘参议员告状。我哥坐这趟火车,也是他告诉李专员的?”他盯着张参谋问道。
“丝……丝达。”
听张参谋这么回答,林江北心中不由得一惊。他甚至来不及恼恨潘兴思,就一把抓住张参谋的领口问道:“那黎存行那个王八蛋除了派你们到火车上抓捕我哥之外,有没有派人到我们林氏国医堂去?”
“趴……趴落,”张参谋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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