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自己都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以前放弃了在公司里跟大家伙去卷翻天,做了小保安,空闲时间一大把,自然不感觉那么疲惫。
做事情也有精力了,也更愿意投大把的时间去研究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经常一研究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觉得时间流逝。
“恕罪!恕罪!都怪叶某太过于投入。孙兄,若是饿了,就去马车的箱子里寻找吃食吧,那里什么都有,给老先生也带一些,耽搁了人家的时间不短。”
“好好好。”孙县尉饥肠辘辘,听叶渡开口,如蒙大赦,别提多开心了。
而老翁早就发觉了叶渡不是寻常人。
待被叶渡成为官人的孙县尉离去之后,便笑吟吟的上前,行礼道,“这位贵人,要不歇息片刻吧,这都是糙人干的活。”
叶渡笑了笑,“有净手的地方吗?”
“诺,我让孙儿带你去。”
老翁指了指,然后唤来孙儿,让他带着叶渡去洗手。
“他虽然一身穿着朴素,但出行却有不少武士跟随,而且连官人都对他这般客气。”
“最关键的是,他手上的老茧,不似经常干农活导致的,反而像是用大枪留下的。”
“会大枪,还懂得做生意,懂得织布,懂得农稼之事,刚才跟我提起农村的各种管理也头头是道,莫非他就是最近沧州声名鹊起的叶村正?”
作坊主老翁刘向,几乎片刻间就推断出叶渡的来历。
能够在这穷酸的地方,靠一己之力,支持者一个作坊,自然不是寻常人。
刘向家也是耕读传世的家族,他本人更是师从于前朝大儒。
只是恩师到死都不愿意追随今朝圣人,导致他们这些弟子,一个个连出仕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后来风气放开了,刘向也曾入衙门,做过衙门里的幕僚。
在乡亲们看来,他读过书,经史子集样样精通,而且还在衙门里办差,是真的风光。
可是实际上,他每日里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读书扯淡,亦或是帮着大人出谋划策,如何欺压百姓。
尤其是苦熬了几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为官之后,甚至于连他不愿意为大老爷出阴险的谋划,导致他被大家排斥。
所以老先生干脆辞别了大人,回到老家带着乡亲们和家人经营了起了这个小作坊。
为何古人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
他这作坊,就是暗中书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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