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孙家虽然是当地一等一的好强,但是说到底也只是民。
惹恼了这老东西,给自己使些绊子,自己的日子定然不好受。
而且到时候,老爷子闻起来,也不好交代。
等到管家领着人背来了五十贯钱之后,孙大郎这才示意小妾下去,自己转身来了客房。
来到客房,孙大郎姿态做得非常足,执晚辈礼,恭敬道,“小侄见过赵叔父。”
赵判司起身还礼,笑着说道,“贤侄越发的丰神俊朗了。”
双方商业互吹了一阵之后,赵判司一通画饼,什么举荐自己做耆长,什么未来给孙家减免赋税,听得孙大郎越发的警惕。
便忍不住,趁着赵判司喝茶的功夫,寒暄道,“我听闻叔父如今头上换了当家人,苛刻的很,今日怎么又闲情雅致,来小侄这里做客?”
见赵判司只顾喝茶,沉吟不语。
孙大郎笑着说道,“若是叔父手头紧了,这是小侄准备的五十贯。”
没曾想,这位赵判司连看都不看那沉甸甸的五十贯铜钱,反而欲言又止。
见到这一幕,孙大郎心里顿时突突起来。
彼其娘之。
莫非这老东西胃口又大了,连五十贯都看不上了?
果不其然,只见那赵判司朝着孙大郎拱手道,“大郎啊,换做旁日,你要孝敬叔父五十贯,叔父肯定念你孝诚,而且还少不了你的好处。”
“可是今日不成啊。”
“叔父这是有求于你,又难以启齿。”
孙大郎面带讪笑,“叔父说的什么话,既然难以启齿,何不等家父归来再说?”
说着端起茶水,示意管家送客。
却不料那赵判司一点面子都不要了,竟然起身朝着自己行礼,正色道,“大郎,叔父这是没有办法,才求到你这里来了。”
“你莫要急着赶叔父走。”
“这是朝廷新下的文书,要加征赋税,一人两千文的丁口钱。”
孙大郎只觉得口干舌燥,待回过神来之后,笑着说道,“叔父说的什么话,我家在黄册之上,只有寥寥几十口人,这五十贯怎么也够了。”
赵判司见孙大郎不是个好说话的,且不断地搪塞自己,脾气也上来了。
冷笑一声道,“孙家镇有多少人口,孙大郎莫非不知?”
孙大郎有心争执两句,但心里却知道,人家是代表来的,要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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