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也知道其中的困难,那就是河北道如今并不太平。
为了保护生产,就不得不安排人手,人手是需要吃喝拉撒的,这些都是额外的支出。
但是他却不管那么多的,生产和安全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只管分钱。
当下他缓缓开口道,“你们的难处我也知道,但是你们也要体谅我们的难处。”
“我跟处置使两个人,要跟你们承担很大的风险,这些日子告发你们的人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是很多,都被我们拦下了。”
“六七万贯,哪怕是二一添作五,到手也没多少了。”
“你大不了可以苦一苦工匠,多分润一些吧。”
“我们拿了钱,也好给你们沟通上面,少些麻烦。”
一边儿的杨刺史,心里这个嫌弃啊,我是你的下官,给你送女人玩耍的时候,你对我爱答不理。
结果叶渡给你说钱来,说不准这还是个反贼呢,你就差叫爹了,你能不能有点朝廷命官的气节。
不过叶渡闻言,也是一愣,手中夹菜的动作也停滞了。
因为叶渡的本意是二位大人,一人一个月六万贯到七万贯,总成本是十二万贯到十五万贯之间。
没想到,这二位这么没见过世面,竟然觉得自己是总共给个六七万贯。
那可就省钱了啊。
当下叶渡为难地看向杨刺史,沉吟道,“大人,你看我这边儿现在困顿得不行,实在是捉襟见肘,不知道你这边儿能否挪出半数来?”
杨刺史是什么人,心中立刻明白,赶忙配合着叶渡演戏。
只见他放下筷子,表情阴晴不定,看了看周文海,又皱眉瞅了瞅叶渡,最终长叹一口气,“罢了,都是为了黎民苍生,拿便拿吧。”
闻言,叶渡笑了笑,“刺史这边儿拿一部分,这样,二位大人,每个月拿十万如何?”
“这还差不多。”以为得到了大便宜的周文海淡然地好点了点头。
见杨刺史如此识趣,周文海颇为满意。
如今这般懂事的人,越来越少了。
作为官场老手,周文海还是非常懂得御下之术的,要恩威并施。
让人家每个月损失几万贯钱,自然要给他找补找补,不然只让马儿跑,还抢马儿草,是要出大乱子的。
当下他抚恤道,“最近时日,地方不安宁,民乱频发,朝廷有意设节度使,老弟你在沧州干得不错,继续坚持几个月,到了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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