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叶渡正在出神的看着他。
不过这一次,程日华发现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叶渡,跟三五个侍奉在一旁的赏金客。
那个阴鸷的老头怎么不在?
程日华满肚子的疑虑,之前每次见叶渡的时候,那个姓司马的老东西基本上都在一边。
不过没有其他人在场也好,起码这样不会有什么变态分子,非要逼着自己下跪了。
彼时,坐在椅子上的叶渡开口了,“程兄,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听闻叶渡的话,先前狂傲无比的程日华,也变得收敛了许多。
他虽然没有跟叶家人一样向叶家其他人一样,恭敬地喊主公,行大礼。
但是声音也颇为柔和地说道,“有劳大人担忧了,程某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程日华称呼叶渡的时候,直接称呼叶渡为大人,是因为程日华自己是白身,不对,应该是野人了,而叶渡则是沧县县令。
至于为何说是野人,是因为程日华知道,程家已经公布了他死亡的消息。
自己的家人跟自己断绝了关系,朝廷甚至赦免了他们。
至于大义灭亲的长辈,则得到了朝廷隆重的赏赐。
看着眼前不再像是先前一样狂傲的程日华,叶渡没有特别在意,而是继续说道,“这些日子,叶某忙碌了些,倒是忽视了程兄,来来来,今日有闲,你我一起聊聊。”
程日华看了叶渡一眼,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叶渡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气质层次的变化。
如果说先前的叶渡在他眼前就是个乱臣贼子,一个心怀鬼胎的野心家的话,现在的叶渡跟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蓄势待发的枭雄一般。
他虽然将他的锐利之气,隐藏起来,但是细心之人,还是能察觉到的。
最明显的点,便是叶渡偶尔眼角泛起一道寒光,便能让他感觉到颤栗。
叶渡尚未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只是开口说道,“最近我叶家的靖安府重新改制,而且前些日子打败了崛起于北方的荡天军偏师,不知道程兄听说了没有?”
程日华颔首道,“自然有所耳闻,我每日除了研读兵书之外,便是在田间劳作,那些老百姓们提起此事,可是一个个得意得很。”
说起此事,程日华也很是感慨,他们程家每次有战事,百姓们都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而相反,叶家的百姓则一个个闻战则喜,恨不得上战场上的是他们一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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