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给爷一个人看就可以。”
“行,都依你。谁耍赖谁屁眼儿流脓。”
“啧啧!”盛煦然皱眉摇头,心道不愧是将门虎女,这口吐芬芳的虎妞能嫁得出去才怪!天王老子都不敢要她!
盛煦然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指腹有一层薄茧,是骑马拽缰磨的。奉有仪的手较之小一些,指甲个个圆润饱满,像透亮的石榴籽,一看就知其气血丰旺。
两人的手在众目睽睽下“啪”的交握,盛煦然感觉整个手一阵酥麻,不禁心头一凛,这虎妞的手瞧着细细瘦瘦的,却是一副铁骨!
角力在裁判的一声号令下开始,看在握感不佳的份上,盛煦然使出了五成力,以为轻轻松就能扳倒对方,怎料他这五成力好似泥牛入海,对方不动声色,自然连手也纹丝不动!
盛煦然看了眼奉有仪,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可是练过铁手功?”
奉有仪弯唇笑了下,道:“你大哥没有告诉过你么?我自幼跟着父兄赤手打木桩,空拳捶砖头,立掌劈瓦片,捏指灭火烛。”
“你是抱养的不成?”盛煦然额头青筋鼓凸,另一只手抓紧了桌角。
奉有仪阴恻恻的笑着凑近他,耳语道:“只要你答应休妻娶我,我就让你赢。”
“屁!”盛煦然竭力支撑,“你做梦!”
奉有仪没指望他会同意,遂也不再废话,铁腕骤然发力,三两息的功夫就把小侯爷的玉手给死死压在了酒桌上。
盛煦然是在众人嘈杂的呼喊声中回过神儿的,他盯着又痛又麻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奉有仪!堂堂七尺男儿,掰手腕掰不过一个女人!
奉有仪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他,“欠我的,记得还。”说罢,一掀袍角,背着手神气活现的走了。
要是搁小的时候,盛煦然指定推开门扑到温在恒怀里,哭着让大哥给他出头。说实话他现在也想这么做,可今晚是大哥的新婚夜,他受了再大的屈辱也不能去打搅。若杉不知被扔哪儿去了,冷教头也不见人,小侯爷自个甩甩手,灰不溜的回了客院房中,闷头扑倒在床铺上,发出几声不甘的怒吼。
翌日一早,盛煦然跟早起练功的知雨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随从直奔罗浮山而去。他想的是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怎料主仆三人还未出得城门,就倒在了一家早点铺子里。
奉有仪上前踢了踢不省人事的小侯爷,弯腰把半拉包子从他嘴里取出,一面吃一面打手势号令手底下的人把人抬走。
吃罢了抹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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