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些孤立无援,对眼下的处境才是切切实实地哑巴吃黄连。
对,还有三哥,三哥君司澈不是今天要带一个新朋友特地来夏府吗?
可他怎么还没来呢。
“小行他还是个孩子,他才五岁,他可能会撒谎吗?”
“君棠月你还狡辩什么?
你一个大人了,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不算,还侮辱了小行,你真是该死!”
君棠月张张嘴,还想反驳什么。
但夏熠已经再次权威性十足地给她定罪,这一句一句,君棠月竟是再熟悉不过。
在秦音回到君家之后,她仗着年纪比秦音小,让父母哥哥们以此为理由逼迫秦音音一次次对自己无条件地退让。
她一直都是“年纪小、不懂事”这个理由的受益者,却也从未尝过站在曾经秦音的立场上,自己有多么的憋屈、无助、委屈!!
君棠月简直要憋屈死了。
“大舅舅,我没有!你不能这样偏心到好坏不分啊!
我是君家人没错,可我也是你亲妹妹的亲女儿,是你的亲外甥女啊!!”
君棠月还试图唤醒大舅舅夏熠作为夏家家主该维护的秩序与理智。
至少,不能偏心到任由一个小孩儿的话就把自己定罪吧?
但夏熠,偏偏就这么做了。
“我不偏心我们夏家人,难不成偏心你一个外人?”
“君棠月,手腕上的伤是小行给你的惩罚,而我……要你半只耳朵,作为惩戒你不够听话的代价好了。”
夏熠这话,变相地便是对君棠月罪名的宣判。
以家主夏熠的铁血手腕,他没有剜了君棠月的舌头已经算仁慈了。
但对于君棠月而言,她不过是嘴上占了一点便宜吓唬吓唬夏小行而已,何至于受这么大的代价。
她不愿意,更是想逃!
“半……半只耳朵?”
“大舅舅,算我求您,我这就去给小行磕头认错,是表姐不该口不择言,是表姐不该祸从口出……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
君棠月这次是真的怕了。
她此刻身后毫无倚仗,能做的就是做小伏低尽量不让自己真的在夏家栽了跟头。
夏小行傲娇地抱住大伯的大腿,瞧瞧之前君棠月在他面前嚣张的样子,还真以为他一个小孩儿就好欺负了?
“小行,算你行行好,表姐求你给你大伯替表姐求求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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