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太爷知道了,不会有什么想法吗?”
叶琢笑了笑:“他知道了,不过是觉得这是小孩子的一点胡闹。那么大一块石头,挂在手腕上还要写字,这难度可想而知。我做不到,也很正常。”
学玉雕的事,她也不想让叶予章知道。但今天,话赶话就说到那里去了,她便是想避开春雨都不行。
秋月点了点头,可看着走在前面的叶琢,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并不会像老太爷所想的那般,是姑娘一时的胡闹。自落水之后醒来,姑娘就变得越来越有主见,也越来越坚毅了。像太太出府那么大的事情,都没见她掉眼泪。要换作以前,恐怕眼泪都得流上一缸呢。
回到房里,叶琢便让秋月将那石头洗干净,再用一根细绳绑住,系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拿笔蘸了墨,准备悬腕写字。
然而当她抖动着手,费力地提起手臂来,好不容易将笔尖碰到宣纸,却“嗵”地一声,手支撑不住,笔端杵到纸上,如扫帚一般四散开来,墨水四溅,将宣纸及桌面弄得全是墨汁。
秋月连忙上前查看,见叶琢的裙子上并没有溅到墨水,这才松了一口气,取了抹布将桌子拭净,一面劝道:“姑娘,您怎么会想着要学玉雕呢?那活儿可累得很,连男人都吃不消。再说,您也没必要学这个不是?”
叶琢笑了笑,没有作声,换了一张最便宜的毛边纸,又换了一支秃毛笔,再在裙子上围了一块围布,然后拿起笔,继续试。然而试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想想也是,她刚刚才满十五岁,又长得高挑,身体还没发育成熟,纤细瘦弱,手腕犹如细竹。现在再悬挂上半斤重的石头,能举得起来就已不错了,哪里还能提笔写字?
但叶琢不是一个容易气馁的人,她坐在那里,蹙眉看着悬挂在手腕上的石头好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姑娘,您干嘛去?”秋菊忙问。
“我再去找一块石头,你们不必跟着。”叶琢道。不一会儿,她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了一块小了一半的石头,亲自洗干净了,再让秋月给她将原来那块换下,系上了小的这一块。然后提笔,再次写起字来。
这一次,虽然也很艰难,但勉强能移动笔尖了。她咬牙支撑着,尽量让那只右手抬得足够高,然后费力地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一撇,正想再写一捺,手却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石头跟着手臂一起落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看着纸上的那一撇,叶琢苦笑了一下,再一次提起了笔。不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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