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此刻已然退敌了。”
祝朝奉起身冲众人一作揖:“小老儿代犬子给诸位赔罪了,皆是他蠢笨如驴,辜负了刘小娘子的好计。”
刘广忙道:“亦是我等未料到那扈家临阵倒戈,将那盘陀路的走法泄露给了梁山贼寇,不然以盘陀路之精妙,定能将这些贼寇全部困死,还能保下这个精妙屏障。”
听刘广提起扈家,祝朝奉咬牙切齿道:“扈荣那卑鄙无信小人!待我等打退梁山贼寇,定将他捉来挫骨扬灰,方能消我心头无尽之恨!”
祝虎补充道:“还有那水性杨花小贱人,竟不顾两家世代通好,替梁山贼寇将三弟捉了去,千刀万剐了她,我都不解恨!”
祝龙则趁机给祝彪找补道:“三弟就是太重情重义了,他若不是顾念往昔情谊,处处留手,岂能败给那小贱人?如今倒好,因他一时心慈手软,反倒被那小贱人钻了空子将他给捉了,害我等恁地被动。”
这种时候,栾延玉当然不能说,祝彪不是手下留情,他是真没打过扈三娘,伱们平时将他捧得太高了,才让他轻敌冒进,吃了这个大亏。
不仅这样的话不能说,栾延玉还十分清楚,他现在最好连话都少说,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到他,谁让祝彪是从他手上失陷的?
栾延玉其实想得很清楚,也就是,现在是战时,正是用人之际,祝家还离不开他和他弟弟以及他徒弟,不然,就凭祝朝奉对祝彪的喜爱,哪能跟他善罢甘休?
“此间事了,可能便是我离开祝家庄之时了。”栾延玉心想。
祝家这几人又在祝彪这里浪费了一些时间,直到见别人全都不说话,只看他们祝家人在这表演,祝朝奉才看向一个生的娉娉婷婷,好象初出水的莲花,说不出那般娇艳的少女:
“敢问小娘子,为今之计,该当如何,那火烧盘陀林之计,可还能用?”
刘慧娘摇摇头:“只怕三少庄主已将我这计策泄漏给贼寇了,贼寇多半不会再中此计。”
听刘慧娘这么说,祝朝奉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逝,他心想:“我已然代我儿认过错了,你为何还要踩他?莫非,不如此,便不能显示出你的本事?”
祝万年更是直接维护祝彪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我那侄儿,一身傲骨,实乃顶天立地真男儿,岂能出卖你那谋划?”
刘慧娘听言,笑笑,没再说话。
刘慧娘知道,祝家人欺她是一女流之辈又年少,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不然哪还用这么麻烦?如今,祝家人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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