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和睦和完整性,我又有什么必要去帮你维护呢?
如果说“I feel like me and Taylor might still have sex”只是嘻哈音乐特质的体现,那么“I made that bitch famous”就不一样了。连坎耶-维斯特都知道,这句唱词一出来,就是完全否定了泰勒-斯威夫特的独立人格和自我努力,把她完全物化成了一樽花瓶。不管这樽花瓶的主人是坎耶-维斯特还是环球音乐集团,她终究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物件。对于泰勒-斯威夫特这种级别的音乐人来说,这种否定,比“谁想睡她”更能令她不悦和愤怒。
因此,电话里,坎耶-维斯特没有据实以告。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透露,他希望写一句“I made her famous”,而没有提到他会使用“bitch”这个词。不过,即便已经把歌词的攻击性降低了好几个等级,泰勒的语气依旧陡然变得强硬了起来,旗帜鲜明地反对了这种信息的出现。
她提醒他,在2009年的VMA颁奖典礼之前,她已经有两张销量达数百万的专辑了:“现在,其实一切都无所谓了。但我的意思是,你必须站在你自己的视角,通过你亲身经历的观感来讲述这个故事。比如说,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比如说……在你做出那件事之前,我那张专辑就已经卖出了七百万张,这是切实发生的事情,事实就是这样。在那件事之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这样说就对了。”
在保证谈话氛围友好地前提下,泰勒-斯威夫特用最直接坦率的方式驳回了这句歌词,没有给出任何模棱两可的信号,但坎耶-维斯特依然选择把它加进了最终的成品里,并且还更进一步,用上了“婊子”这个词。
泰勒-斯威夫特的愤怒,可想而知。两句歌词连在一起,轻飘飘地否认了她十余年来日以继夜的努力,以及一张张专辑、一首首单曲,逐步硬拼下来的事业版图。
不要小看岁月史书的威力,人们总是喜欢用记忆点强烈的标志性口号来为某个人某件事打上标签。如果任由《Famous》这首歌继续发酵下去,再过二十年,泰勒-斯威夫特就会彻底变成那个坎耶-维斯特一手捧红的环球音乐傀儡,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
所以,泰勒的反击来得迅速而又猛烈。2016年2月15日,距离《The Life of Pablo》的专辑试听会仅仅一天时间,泰勒便在格莱美颁奖典礼现场,在接过为《1989》颁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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