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和陈友谅落得个一死一自杀的下场。
我能猜到他下定绝食的决心之前是怎样的万念俱灰,他写下“愧对祖宗、愧对妻儿、愧对汉王、愧对天下”的绝句也绝对是他的肺腑之言。
坐在床上感叹了一会儿,我又想起“直指绣衣使者”这六个字来。
从后面的使者两个字来看,这个什么使者应该是指某种身份,也许就是指那具干尸的身份。
可是黄宗满将这位“使者”埋在那下面干嘛?难不成这位使者也是鄱阳湖之战的某位重要的参与者?
我有心想回到岛上再下去看个究竟,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离那儿十万八千里了,而且当时出来时,我跟曾大哥生怕被别人发现,已经把那个石门给堵死了,再想要挖进去,单凭我们双手是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算了,我就权当梦里的是真的,然后回去查查这什么绣花使者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我一夜坐到天亮,大约六点多时,我听见曾大哥他们起来了。
曾大哥家比起腾大哥家住的地段稍微要繁华一点,我一骨碌爬起来说要帮他做早饭,曾大哥哈哈一笑,说他家有好几年没有做过早饭了,都是买的。
曾大哥让我在家里等一等,他骑了个电动车出去没一会儿就提着一大袋包子油条回来了。
我们在曾大哥家吃过早饭,又聊了会儿天,到了中午十分,我和邱妍便决定离开了。
十多天的相处,我们跟曾大哥之间也有了感情,离开的时候,曾大哥还抹起了眼泪,我笑说要是曾大哥舍不得,大可以去湖南看我们,到时候我们一定盛情款待。
当说道报酬的时候,曾大哥说什么都不要,他说之前是看蒋家面子,现在是看我们三个的面子,无论是看谁的面子,这钱都不能要。
最后,在邱妍的一再坚持下,我们给曾大哥留了五万块钱,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曾大哥的家。
之后,我们在南京住了一晚,第二天凌晨,我们便登上了回省城的飞机。
一路上,黄悦翎表现得特别沮丧,我想起来的时候她哭鼻子的事情,心想这丫头该不会又闹情绪了吧。
“悦翎儿,在江西的时候你不老念叨回来的吗?怎么现在回来了,你倒有点不高兴啊?”
黄悦翎气冲冲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把头扭向了机窗外。
其实她的心情也好理解,这么多年,可能黄悦翎一直待在祖姑婆的身边,长时间跟一个老人住在一起,肯定会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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