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岫心想,小陛下确实不喜欢用香,与一般女孩子一点也不同。
等等,这个想法还是趁早丢出脑后。小陛下才不需要那些小女孩子家家玩儿的东西。
萧倾本在凝神思考那两只鞋都不同,想不出来便觉得心烦意乱。
好家伙,本来她还沉得住气。没想到这个李青河比她更能耐,一切信息似是而非,只要关于他的,都几乎成了谜。
这时听得外头的交谈声,即便听不到什么更清楚的,却还是本能地喊了一句:“谁在外面?”
明岫和淡影对望了一眼,自然都听出这位小陛下心情不太好。
没奈何,两人便进去复命了。
明岫还端着药碗,淡影则动了动鼻子,眼睛不由自主往四处看起来。
萧倾注意到她的神色。
“淡影,你在找什么?”
淡影愣了一下,正要说没什么,眼睛却搜寻到了那明显被拆过的破烂衣服。
一直想说的话便没说出口。
萧倾眯了下眼,“这衣服有什么不对?”
淡影看向萧倾,没有立刻回答。
赵右辰像是看到了一线曙光。
“有什么便说什么吧,陛下不会怪你的。”实在是两个人要找疯了。
淡影这才道:“陛下有所不知,淡影进宫之前,家中是做熏香生意的,陛下若是不弃,可否让奴婢看看这衣服?”
萧倾哪里还能弃,赵右辰赶紧就拿着衣服递过去了。
淡影闻了闻,神色不对起来。
似乎有细微的忧伤,或者是怀念,或者是其他什么很细腻和感伤的情绪。
萧倾和赵右辰对看了一眼,有戏。
“陛下,此香来自海州,是沿海地区用一种珍珠,配以其他几种花粉、果粉等碾磨制成驱虫去湿的香。虽然不名贵,但在海州沿海也只有几个小镇会这样调香。”
淡影定了定,“南定城中并无此香贩售。当年奴婢的父亲曾带此香来定州贩售,可此处不比海边潮湿,珍珠难得,贵族又不喜欢此香,平民又觉得贵,用不上,所以最后只好倒掉。”
“你的父亲在哪里?”赵右辰问。
“已经过世。”淡影顿了顿,“当年海州台风过境,半个镇子遭了灾,很多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奴婢的父亲……带着奴婢来到定州,生意失败,患了重病也无钱医治,最后把奴婢卖入宫中,才算了了心愿,闭目而去。”
赵右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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