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马梳毛,听到她问,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微微侧过脸,“很好奇吗?”
萧倾点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哪一部分好奇?”
萧倾好奇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而且,回去之后,傅明奕很快决定弃了马车,该成轻装快马,几乎是立刻就出城了。
这速度像是在躲避什么麻烦。
傅明奕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做这样的决定。
“从馄饨摊那儿就没太明白。之前一直赶路,你都不肯好好讲,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他们会回来找我们吗?”
傅明奕道:“既然你问,那我来考考你,你可知道在我们南校,哪些人是不需要交丁税的。”
萧倾想了想,“最少也应该有官身,以上王公贵族,皇亲国戚也都不需要交丁税。”
傅明奕点头,“这些人为什么不用交丁税?”
这……
“兄长不是教导过,这是沿袭前朝的吗?”
傅明奕再次点头,“是沿袭旧制没错。不过,沿用至南萧,晴染觉得合理吗?”
萧倾见他是认真在问,便摇头道:“自然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萧倾想了想,“一部分人交,一部分人不交,那国家税收相当于由交的人承担了双倍,怎么会合理。”
傅明奕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可是虽然不合理,为什么没有取消掉呢?”
萧倾听出点儿意思来。
她把前前后后几天的事情连起来琢磨了一遍。
“兄长想要取消丁税?”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就算她再不理朝政,也知道一旦做了这件事情,那就相当于动了很大一部分人的蛋糕。
以她有限的历史知识,都能想得到——即便最后傅明奕成功了,他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古往今来的改革家,革旧迎新的政治家,即便几百年后,人们认同了他们的成就和思想,但于他们自身来说,真的少有功成身退,安享晚年的。
说实话,她还不想看到傅明奕有这样惨淡的结果。
傅明奕整理好马毛,又喂了一颗方糖,那马便高兴地甩甩尾巴,想要与傅明奕亲近一些。
“我是想,但还不是时候。”
“所以这次去盈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吗?”
“你知道定州的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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