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个年轻人写了一篇针砭时政的策论,大放厥词地说什么大萧负担沉重,这其实是因为国家养了大批的闲人,蛀虫等等。
他甚至还联想三年前的北蛮南侵之事,说什么当年北蛮之所以可以长驱直入,横扫萧水以北,而大萧毫无抗衡之力,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国家财政的浪费,导致兵力低下等等。
简直荒谬。
按照他的想法,这样危言耸听的愣头青就应该抓起来好好教育一番,就算被判刑也不为过的。
可是傅明奕却包庇此人,最后陛下也不过问,实在问到跟前了,还为傅明奕开解,说什么“言论如大川之水,堵之愈盛”之类的话。
他只听出来两个字——包庇。
这些都不说了。
他对孙先生道:“不知姓傅的在做什么。”
消息很快传来,傅府整个挂起了白布,傅明奕闭门不出,说是在为亲守孝。
王项惊了一下。
没听说傅府有什么人去世啊?
还是傅家的本家?
那也没听说啊。
“可有打听到是什么人?”
回话的人摇摇头,“也没听说是什么人,但是按理的话,该是亲近的人。”
亲近的人是什么概念?多亲?
王项于是又派人去打听去了。
“孙先生,陛下病倒了,傅明奕为亲守孝,闭门不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王项灵光一现,“会不会与陛下病倒有关?”
孙先生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该是没有关系吧。”
王项摇摇头,“这个不好说。”
总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事情。
不多时,去打探消息的人又回来了。
这回的消息略详细了起来。
说是前两天傅家本家就来人了。
这会儿人家刚走,傅府就开始挂白。
王项已经差不多能确定是傅家老家有人去世了。
这范围就有些大了。
“那些送礼的人都没让进去。傅府的管家亲自在门口将人请回去,礼也没收下。”
“什么说法?”
“说是虽然是刮白悼亲,但不便受礼。这是傅家的家事,请大家见谅。”
王项觉得这事情玩味了。
傅家的家事,且不便受礼的亲人去世……
王项的心里上有一只猫爪子在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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