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刚刚听到隔壁院里的那位王爷跟他的王妃聊天,说太上皇每晚都要临幸一位年轻妃嫔,若能……阳勃成事便罢,若不能,那女子就八成活不成!”北斗直摇头,“快八十的人了,造这种孽……”
温凰:“……”
温凰:“……”
温凰:“……他可能是因为体内的丹毒方才这样!药神说,那丹毒会让他半夜血脉贲张,烦躁难抑。”
北斗:“或许吧……不过天周皇帝从年轻的时候开始,杀孽就挺重的。”
温凰:“北斗,你帮我一个忙。”
北斗:“什么忙啊?”
“你施法给他下迷药。然后再把解药给他灌进去!”温凰说,“他解了丹毒,应该就不会如此了。”
北斗:“啊?这得耗费多少灵力啊?”
温凰:“我还有两箱子灵玉,以及八颗龙骨舍利。”
北斗:“……行吧。”
温凰拿出了迷药和为太上皇准备的解药,由北斗施法,给他解了毒。
温凰心里很不舒服,躺回去好久都没睡着。
后来玄珀可能被她吵醒了,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方才慢慢睡了。
……
玄珀一行人,第二日就不回都广了,因为蓇冗山正好位于不周神域的方向,回去等于走回头路。
来蓇冗山之前,他们就约好了汇合的地点。
因而,留在都广城的温禄和温搴舟等人,一大早就出发了,往蓇冗山的方向进发。
看温禄的马总是走在杜氏的马车旁,温搴舟眉眼低垂,一路无话。
找了个机会,他跟温禄单独说话:“父亲,为何只让我一个人去外公家道别?”
温禄说:“为父要安排采购,几百人的吃穿用度,马虎不得。”
温搴舟:“去道别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温禄说:“怎么,你外公说什么了?”
温搴舟:“大年三十没有过去,连道别也没有去,自然会有情绪。”
温禄没说话。
“父亲。”温搴舟说,“您该不会因为杜氏和温……皇后,要跟德王府疏远吧?”
温禄皱眉:“你说什么呢?”
温搴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儿子理解您!但是……希望父亲不要在大事上乱了方寸才好。”
温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是在教训为父?”
“不敢!”温搴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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