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倌”三字一出,温禄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声音如紧绷之弦,说:“下臣是杜长蘅的夫君!但请皇上不要开这种玩笑。”
“哈哈哈!”姚轲哈哈大笑,满眼恶意,突然伸手,一下一下拍着温禄的脸,说:“国夫人有所不知吧?温禄可是朕少时同窗呢!
这厮忒贱!堂堂大好男儿,不喜女色,竟好男风!最喜欢被我那身强力壮的侍卫艹!
如此伤风败俗,朕那时生为天朝太子,不得不阻止,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屡教不改!
国夫人,这样恶心的家伙,你如何还能以他为夫君?
更何况,朕听说,他这么多年,为了攀附德王那棵歪脖子树,独宠姚锦玉,对你们母女也不好啊!
你还是赶紧跟他和离了,来朕身边吧!”
温禄猛然一把抓住姚轲拍打他脸的手,青筋崩现。
姚珂是习武之人,力量远比温禄一介文人要大。
然而,挣了一下,却没挣掉,只觉手腕要被捏断了一般。
姚轲尚有左手空着,蓦然拔剑,一把横在了温禄脖子上,戾气深重:“敢以下犯上?想死吗?温小倌?”
那是一把宝剑,吹毛断发,寒意森森。
“皇上!”杜长蘅大惊,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温禄一把拽到身后,藏起来。
杜长蘅看着温禄的背,虽被威胁,却挺得笔直。
于是,没动了。
姚珂见状,嫉妒得五内欲焚,一字一句地说:“温禄,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国夫人和离,朕饶了你一条贱命!否则……这是朕的斩天剑!越饮血,越锋利!这会,它正饥不择食呢!”
温禄偏头看着那剑,缓缓闭上眼睛说:“长蘅,此生我负了你。对不住。你不要留在这里!跟皇上回去!”
“咦?皇上?”突然,温凰和句皓一起走了进来,“您怎么在这儿呢?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与此同时,句皓像一道幻影般,出现在温禄身边,也不行礼,只微微歪头盯着他。
姚轲眼神微变。
句皓的身手,深不可测。
而他带来的高手,迟迟没有进来。
姚珂“呵呵”干笑了一声,把剑拿开了,说:”是温皇后和国师啊!刚刚朕在跟温丞相叙旧呢!你们不知道,我们一起在岐山书院上过学,是同窗呢!”
“啊?那这?”温凰指着他的剑问。
姚珂提了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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