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什么也不敢表态,虽说凤家为她的将来已经有了一番打算,可这一切都还是未知。她要想得到那些,就必须得保住凤家嫡女这个位置,就必须保住沈氏当家主母的位置。一容俱容,一损俱损啊!
想到这,凤沉鱼干脆跪到老太太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沉鱼替母亲向祖母请罪,都是母亲考虑不周,太过溺爱哥哥,沉鱼愿代母受罚,只望祖母能保重身体。若因为哥哥的事伤了身子,那沉鱼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说话间,两行泪像珠子一样滚落脸颊。
凤沉鱼本就生得极美,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这两串珍珠般的泪,真是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老太太骂了一气,气也消了些,眼下一看沉鱼这模副样,便跟着心疼起来。
“乖孙女,快起来,祖母没有怪你。”
沉鱼哪敢就这么起来,到是越哭越伤心了,“求祖母原谅母亲和哥哥吧!眼下还是给哥哥看病要紧,祖母的身子是要紧啊!”
老太太点点头,“就让那沈氏在金玉院儿的佛堂里闭门思过吧!瑾元。”她叫凤瑾元,“一定要请最好的大夫来为皓儿看病,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他的病给我看好喽。”
“母亲放心,儿子都记下了。母亲还是回去歇下吧,这里交给下人就好,明日儿子就去寻名医为子皓看病。”
见凤瑾元表了态,老太太这才放心地在嬷嬷和丫鬟们的搀扶下回了舒雅园,其它人也不便再留,都跟着离了开。金珍临走时还深情款款地看了凤瑾元一眼,凤瑾元冲她摆摆手,也没多说什么。
可到底还是怕老太太身体有恙,他往外追了两步,叫住也要离开的凤羽珩:“你跟过去看看,确定你祖母没事了再离开。”
凤羽珩点点头,“女儿知道了,父亲还有没有旁边的叮嘱?”语言间没有半天恭敬。
凤瑾元这才想起,关于今夜的事他还没有给凤羽珩一个交代。回头瞅瞅凤子皓,不由得愁上心来。
“阿珩。”他指了指凤子皓,“你大哥虽说做得不对,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为父也不可能再做何惩罚。今夜的事,就算凤家欠你一个人情吧。”
她扬眉:“凤家欠我的人情?父亲这是把阿珩往外推呢。”
“为父不是那个意思。”凤瑾元真的是很头疼跟凤羽珩说话,好像不管说什么,在她听来都有另外一番意味。“为父只是说以后你若有求于凤家,凤家定不会袖手旁观。”
她失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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