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出不对劲,关切地问:“阿珩是头疼吗?”
凤羽珩委屈地跟老太太说:“之前到府衙去,母亲一见到我就扑上来打骂,拼命地揪我的头发。京兆尹大人给请了大夫来,那大夫说若是再经这样的撕扯,只怕以后这一块儿要长不出头发来呢。”
老太太一听就来气了:“沈氏!你虽是主母,但也没有毒打庶女的权利!”
安氏在旁边关切地说了句:“这可怎么好,二小姐是未来的御王妃,这事儿万一让御王爷知道了……”
凤瑾元也想起了这档子事,赶紧问凤羽珩:“今日见到御王爷,他可有说些什么?”
凤羽珩心中冷笑,只道这个父亲从头到尾关心的都是玄天冥的态度会为他自己带来何等灾祸,对于她这个女儿,真是半点关心都没有呢。
“父亲放心,御王殿下只是问阿珩过得好不好,在府里有没有挨欺负,别的就没说什么了。”
众擦汗,这还叫没说什么?你凤羽珩可不就是在府里挨了欺负么。
凤瑾元也不好意思再问凤羽珩是怎么答的,心里的火气没处发,恰好沈氏又抽泣了一下,他回头一个嘴巴就扇了过去——“你这毒妇还好意思哭?”
沈氏被打得彻底没了脾气,只死死地抱着凤沉鱼,抱着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凤沉鱼却根本不敢与凤瑾元翻脸,她想要翻身,必须背靠这位做宰相的父亲,相对来说,母亲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是对凤羽珩,她就没有那么在意,不由得扭过头,冲着凤羽珩苦涩地道:“二妹妹这是何苦呢?家合万事兴啊!那人到底是我们的表舅舅,就算他犯了错,也不该送到衙门里去,你这样做叫父亲在朝臣面前多么难堪。”
凤瑾元心下感动,还是沉鱼知道挂念他,今日他若不做出这番表态,只怕那京兆尹在臣工面前不知道要把他凤家编排成什么样。现在他至少能博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凤羽珩听着沉鱼满口为凤瑾元着想,自然不落其后,便也顺着话道:“我也是替父亲委屈,人人皆知父亲因为愧疚母亲对凤家的补贴,这才把当家主母的位置都给了母亲,可没想到母亲的钱财居然是这样来的。”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又投向老太太,“祖母,父亲真是太委屈了。”
一句话,把沈家钱财的来源直接折转了方向。
沈氏这下不干了,也顾不上嚎哭,扭头就骂凤羽珩:“贱人!就你们那几间破铺子,一年赚的钱撑死了也就五六万两。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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