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竟不知死活地开口赞扬起来:“原来是凤家的女儿!没想到竟有这等本事,真真是个妙人呢!”
“是啊!没想到凤大人家的女儿个个深藏不露,前有济安县主一刀断铁精,眼下又有这赤足跳在雪地的舞蹈,真有些期待凤家其它的女儿有些什么样的绝技了。”
凤瑾元越听越心慌,只道这些人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可他又能说什么呢?人家又不了解事件经过,自然当这是好事。但他心里却明白,这雪地梅舞当年那死了的妃子第一次跳时,皇上是有多么开心。
凤瑾元此刻深深地后悔了,他回了府就听说过粉黛在学这雪地梅舞,本以为最多也就是想以此笼络住五皇子的心,私下里跳跳也就算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胆子这样大,敢到皇宫里来跳。凤瑾元觉得,在粉黛的问题上,他算是一大失误。
说起来,像他这种品级官员家的女儿,但凡出嫁必然是要择上佳良婿。嫡女自不必说,那关乎着家门荣耀,即便是庶女,那也是要用来为嫡女铺路,亦或是为家族趟路而准备的。
在凤家,沉鱼早有他心里的打算,凤羽珩也一早许了九皇子,而粉黛和想容,便是凤瑾元准备着送进皇子府的。至于送到哪个皇子府,他还没有想好,但既然五皇子先有了表示,他便也没有回驳的意思,总归粉黛还小,这几年间还有机会再看看。
可是今日,这丫头胆子大到已经引火烧身,能不能留得下一条命在,都是两说了。
凤瑾元又气又怕,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若说舍了粉黛,他根本也不心疼,但心不心疼是一回事,凤家颜面又是一回事。大年初一的就出事,这整整一年叫凤家怎么过?
看着凤瑾元跪在下方惶恐的样子,皇后不禁又往天武帝的面上瞄了一眼。毕竟是正一品大员的家眷啊,她总算多揣摩揣摩圣意才好做决定。
然而,天武帝眼中的怒火根本未见丝毫减弱,甚至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意思,再这么烧下去只怕就要爆了吧!
皇后心里一哆嗦,可不能让皇上在今日因为这种事情火,毕竟在场的不止朝臣和家眷,还有外来的两国使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叫人见了算是怎么回事?
于是赶紧又开了口,道:“凤相,你这女儿舞跳得甚是灵巧,本宫看着极好,不如,今后就让她留在宫里,也便于随时随地能为皇上和本宫舞上一舞。”
凤瑾元一激灵,今后就留在宫中?那不就相当于把粉黛给软禁了吗?那跟死有什么区别?还随时随地舞上一舞,皇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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