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道:“如今大姐姐和四妹妹都不在,父亲就带着想容一道回府吧,留她一个人女儿也不放心。”
“这是自然。”凤瑾元对她的态度是极好的,“你自己回去时也当心些。”又想了想,干脆走上前来小声道:“为父将暗卫留下给你,让他在你的宫车处等着。如今你的安危最重要,万万马虎不得。”
她也没客气,直接就点头同意了,然后拍了拍想容,转身跟着那宫女就往燕福宫的方向走。
凤瑾元看着她走远,在心中暗自思量着回府之后一定要加强守卫,特别是县主府那边,他现在有责任保护这个女儿的安危。一旦凤羽珩要是在家里出了事,那他的项上人头可就真的不保了。
凤羽珩跟着那宫女一路往燕福宫去,小宫女紧闭着嘴一言不,她也懒得问。贤妃是大皇子玄天麒的生母,她一早就有心里准备会被传召的。当然,这个传召绝对不会是因为凤沉鱼的事,而是关乎于她们跟玄天麒之间的这一场交易。
终于到了燕福宫时,一进宫门,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跪在院子里的沉鱼跟杏儿,两人跪得东倒西歪,沉鱼头上的头布也散了,髻也开了,样子十分狼狈。那杏儿更是倒霉,因为是下人,所以挨打时那些嬷嬷的手就下得重了些,直打得她后背血肉模糊,冬日里厚重的衣袍都渗了血迹。
经过她们身边时,凤羽珩停了一下,就见沉鱼抬了头来,目光都有些涣散,即便是见到她狠之入骨的凤羽珩,都没能成功地聚起焦来。
那一路沉默的小宫女终于开口说了话:“她二人诅咒贤妃娘娘,被罚跪在此,县主还是快进去吧,免得污了您的眼。”
她笑着点头,收回目光,随这宫女进了主屋。
谷贤妃在天武一众妃嫔里是年岁最大的,已年近五十,同时也是跟着天武最久的一个女人。在这皇宫里,除去皇后掌管六宫之外,协理六宫之权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她的手上。
但谷贤妃也是个明白人,过多的话一句不说,但谁若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那也是绝对不行的。天武对她或许没有爱,但却有着绝对的尊重和白头携老的亲情,所以,这谷贤妃在宫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凤羽珩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会被谷贤妃传召,只是她以为本该更早,结果却拖到了今日宫宴。而宫宴上生的一切,已然让这谷贤妃在她面前再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
思绪间,人已走至近前,她俯身下拜,周全地行了大礼,“阿珩给贤妃娘娘请安,愿娘娘福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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