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折成小方型的银票递了过去,“许大人用心办法,七殿下与九殿下定不会忘了您。”
许竟源也没客气,将那银票接了过来,再道:“过年了,许某谢谢县主打赏年礼。外头风大寒凉,县主快些回去吧,那边的事许某必会好好盯着。”他说完话,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凤羽珩再回来时,凤家人已经回到花厅。沉鱼被人扶着坐在康颐身边,茹嘉站在一旁正有些不耐烦地道:“你把他们当舅舅,可是人家要杀你。你说你这哭哭啼啼的是哭谁呢?”
康颐喝斥她:“住口。”
“我没说错。”茹嘉不干了,“如果是皇舅舅要杀我,那他就该死,茹嘉才不会为他哭!一切想要杀害自己的人,都不是好人!”
啪啪啪!三下击掌声音,只听凤羽珩边往里面走边道:“茹嘉公主真性情,令人钦佩。”
她到是由衷地在夸这茹嘉,虽说这话听起来是任性了些,但道理就是这样。人命大过天,没有人有权利去取其它人的性命,胆敢伤及自己和亲人性命的人,何止不是好人,简直该诛。
这两人的话到也没有人不同意,凤家对沈家本就恨之入骨,只是从前沈家抓到了凤瑾元的弱点,一到关键时刻就“砰”地一下把银子狠砸过来,次次都能命中。
可如今,凤瑾元似乎更奢望于寻找更大的靠山,沈家在那更大的靠山面前,已然变成了废弃之子。所以,对于茹嘉的话他到也表示赞同,并且也对沉鱼道:“记住,你是凤家的女儿,从今往后凤家与沈家再没半点关系。”
沉鱼也不应声,不摇头也不点头,还一个劲儿地哭泣。
凤羽珩笑道:“看来大姐姐是随了父亲的心性,极为重情重义。但大姐姐请记住,你是庶女,沈氏是凤家的妾,妾室的娘家可是连外戚都算不上的,你现在这样子为沈家伤心难过,可是要放弃凤家庶小姐的身份,去与沈家共患难?这个患难是抄家灭族,你可要想好了。”
凤沉鱼一个抽气没抽明白,直接就把自己给卡那儿了。抄家灭族四个字吓得她面色惨白,后面涌上来的眼泪就含在眼圈儿里,被她一咬牙,生生逼了回去。
对,不能哭,沈家已是死路一条,她在这种时候绝不能跟沈家扯上任何关系。
想通之后,立即收了眼泪,赶紧就对凤瑾元道:“女儿刚刚只是头上的伤口又疼了,是因为疼痛而哭,与沈家没有办点关系。”再想想,竟破釜沉舟般又补了句:“女儿知道沈家三老爷藏身的几处窝点,待家宴过后会亲自往衙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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