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里面就一间房,一张床,不是俩人一起歇,难不成还要分一个睡地上?”
班走咬牙:“还没过门儿呢!”
白泽劝他:“你怎么脑筋那样守旧?他们早晚都是夫妻,早睡晚睡不都是睡,有什么区别?”
区别?班走很是认真地想了半天,结论是:的确没什么区别。
于是很放心地跟着白泽走了。
这一院子的下人也觉得两人一起睡觉是很正常的,他们叫王妃都叫半年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凤家二小姐是御王相中的女人,再说她都跟皇上叫父皇了,这事儿还能有变么?
于是,人们奔走相告,传递着御王跟御王妃“圆房”的喜悦。
凤羽珩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睁开眼时有些迷茫,就觉得脸上糊着个东西,像一面肉墙,软软的,还带着松香的味道。
她嗅出这味道来自玄天冥,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后又向那面肉墙靠拢了去,小鼻子还往上头蹭了蹭,嘴巴叭叽了几下……恩,好吃。
肉墙不干了——“你啃骨头呢?”
吓!
活的?
凤羽珩一下就精神了,猛地跳了起来,动作大了些,脑门子嗑床梁上了。
“啊!”她疼的嗷嗷叫,双手捂着头,坐着床上看着玄天冥:“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
玄天冥摊摊手:“这是我的床。”
“你的?”凤羽珩又迷茫了,左看看右看看,哦,好像还真的是人家的床。“那我怎么爬到你床上来了?”
“我哪儿知道?”他也坐起身,看着她邪魅地笑。这一笑,那眉心的紫莲好像颜色更深了。
凤羽珩看得有些出神,下意识地还咽了口口水,“睡觉也戴着面具,你给我看一眼能死啊!”
“能。”他很认真地点头,“脸太丑,怕把你吓死。”
“切!”凤羽珩翻了老大一个白眼,“不给看拉倒。”她转过身,自顾地穿鞋袜,偏偏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叫唤。她揉揉肚子,回头跟玄天冥说:“好饿。”
玄天冥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女孩,“按理说,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咱们俩这种关系的转变?”
凤羽珩干脆放弃穿鞋子,一屁股又坐回床上来,半跪在他面前,用手支撑着身子,小脑袋放前一探,问他:“按理?你什么时候跟理字沾边儿了?”
“哎?”他就不明白了,“那天是谁说我是天底下最讲理的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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