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冥突然哈哈大笑,双手捧着凤羽珩的小脸儿,双目凝视,眉心那朵紫莲熠熠生辉——“这才是我玄天冥的媳妇儿!放心,但凡让你不痛快的人,为夫会一个一个地把他们送到你的面前,你就甩开鞭子去给我抽,抽死不是目地,目地是过瘾。包括那个千周,你既然想要,咱们就把它抢过来!”
凤羽珩被他说得两眼放光,就好像某些女人们看到珠宝时的样子,兴奋又贪婪,却正对了玄天冥的胃口。
终于,马车在襄王府的地界停了下来,两人谁也没下车,只由凤羽珩掀了一边的帘子往外看去。
不少人在府边上围着看热闹,昨天夜里襄王府一边的院墙突然起火,火势又大又疾,即便王府侍卫奋力扑救,还是把半面墙都给烧塌了。
百姓的议论声传了进来,有人说:“也不知道那火是怎么烧的,一股子怪味儿,听说还特别不好扑,明明只一小簇火苗,偏偏几桶水烧上去都不灭。”
“可不是,听说院子里的几棵老树都给烧死了。”
“你们小点儿声,被府里的人听到可要了命了。这是襄王府,可不是当初那异姓王府,不好惹着呢!”
“嘘!你们看,是不是襄王出来了?”
随着这人一句话,凤羽珩的目光往府门口递了去,果然看到玄天夜正从里面走出来,脸拉得比马脸还长,怒气笼罩在周身上来,整个儿人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大象。
百姓们集体收声,呼拉一下全散没影儿了。
而玄天夜才一出来,便直接瞪向玄天冥与凤羽珩二人所在的马车。
玄天冥懒洋洋地靠坐在轮椅上,眼睛半眯着,理都不理他。
凤羽珩到是好脾气地扬手与他打招呼——“嗨!”
玄天夜那张马脸拉得更长了。
玄天冥拉着凤羽珩的小手唠嗑:“你说,几桶水都扑不灭的小火苗,到底是什么烧的?”
凤羽珩答:“医用酒精啊!蘸上棉花球,小火苗一团一团的,可真心好看。不过也不至于几桶水都浇不灭,百姓以讹传讹,说得太邪乎了,但是比干浇的火难扑一些到是真的。”
此时,玄天夜已经在往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听起来,弟妹对本王府邸烧起来的这场火还颇有见解。”
凤羽珩就头:“是有几分见解,你问我呀!”
玄天冥却把话接了过来:“没大没小,三哥是那么不要脸的人么?自己府里着了火自己整不明白,还要跟自家弟妹,这要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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