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听得出平南将军心中不满,虽说平南将军因年岁已高不再上战场,但他并没有卸任统军之权,南界全部都是他的部将。步聪年前平边南之乱,实在是招惹了南大营的将士。
他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步聪事先也与朕提过,当是朕是应允了的。因为南大营的将士常年驻守南界,多半都是熟面孔,你们一过去,还没等露面,边南大漠里的那些异军就已经四散逃窜,一个都抓不着。”
平南将军也明白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时,步聪已经走上殿来,行礼之后没忍住提了句:“皇上,济安县主在外头跪着呢。”
殿上众人皆是一愣,他们并不知道凤羽珩跪在外头,之前那人来报,也只是与皇帝耳语,如今步聪刚上殿下就说了这么一句,到是让人们想起这步家将军对凤府的二女儿一直情谊深种之事。
可凤家的二女儿是九皇子相中的人,这步聪是有多大的胆子到现在还在惦记着人家?
平南将军想了想,开口道:“县主掌管炼钢一事,想必是有要事与皇上禀报,不如……请县主进来吧?”
他这是试探尾地问话,虽说不明白凤羽珩为何在外头跪着,但看皇上听说之后面色却并未有任何改变,他便明白,皇上是知道的,而且,竟就默许了凤羽珩一直跪着,这就有些奇怪了。
平南将军一语出,天武帝却摇了摇头,“军事为重,且让她先跪着吧。”
平南将军心里就“咯噔”一声,莫非那济安县主犯了大事?心下不由得为凤羽珩担忧起来。
与此同时,凤府众人在听说凤羽珩把三皇子给打成重伤之后,也是人心大乱。
人们原本是在老太太的舒雅园坐等凤瑾元等人回来的,却没想到凤瑾元回来之后竟是说了这么一个消息,粉黛吓得当即就起了身要回玉兰院儿,同时惊慌地道:“不管你们怎么打算,我得带着韩姨娘先跑!姨娘肚子里还有孩子,如果凤家出事,那可就是父亲最后的一条血脉啊!”
凤瑾元大怒,甩起胳膊“啪”的一个耳刮子就扇了上去——“畜生!”
粉黛被他打得一下没站稳摔到地上,可又马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肿了一半的脸,疯了一样地给凤瑾元洗脑:“父亲,你确定三皇子还活着吗?打死皇子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父亲您是丞相不该不知道啊!就算不死,他不会报复吗?三皇子平日里就那样吓人,咱们家跟他有如此深仇大恨,他一定会报复的啊!到头来咱们还是一个死,父亲,您不能不给自己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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