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四下散开去完成差事,就连平南将军都主动请命一同去捉拿千周余党。
凤羽珩的话引起来群臣愤慨,当然,这种愤慨是冲着凤瑾元的,他们觉得这凤瑾元也太不要脸了,人家九皇子看着济安县主的份儿上给你凤家找好了避祸的理由,你不感谢也就罢了,怎么的,还瞪人家?有病吧?
有心直口快的人大声道:“凤相是不是觉得凤家不该被排除在外?做为千周长公主的婆家,理应一并关进山牢才是!”
凤瑾元急了,厉喝一声:“一派胡言!”然后再对凤羽珩道:“为父没有疑议,也不是瞪你,是眼光,看不清楚,想瞅仔细一些。”
“哦。”凤羽珩点头,“眼疾是小病,回头女儿给父亲施上几针,也就能好了。”她说完,转回身跟玄天冥道:“前面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我去后殿看看父皇吧。”
玄天冥点头,“去吧。”再想想,又道:“我看老头子八成也是欠扎,你给他扎几针他就老实了。”
凤羽珩心说我哪儿敢,父子是父子,儿媳到底是外来的,我要做的是顺着他划的道儿往前走,而不是从中间再横生什么枝节。
乾坤殿的后殿有间暖阁,是供天武帝临时休息的地方,凤羽珩到时,老皇帝正跟章远说着些什么。她离着老远就轻咳了两声,章远听到了,赶紧从天武帝的耳边直起身来,然后一脸凄哀地道:“皇上,您可一定要挺住啊,奴才还没侍候够您呢,千周那帮孙子还等着您亲手收拾呢,可千万要挺住啊!”
天武帝躺在床榻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半张着嘴,随着章远的话嘴巴一开一合的,看上去十分虚弱。眼瞅着凤羽珩走到近前了,这才费力地挤出些声音来,是对章远说:“小远子啊,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章远算了算:“快二十年了,奴才生在宫里,承蒙皇上天恩才能保住一条命,打从记事起就跟着师父一起侍候皇上了。”
“啊!”天武又叹了一声,“都这么久了,如果朕死了,你一定特别伤心。”
章远气得都快说不下去,可还是强迫着自己继续往下顺,“皇上是万岁,一定会平安的。”
“胡扯!”天武突然来了火气,大吼道:“平什么安平安?朕都这样儿了,哪里平安?”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表现着,气脉又显得太足了,赶紧又开始装怂,“小远子啊!朕怎么上不来气儿了呢?”
章远忙上前帮他顺气,边顺边说:“皇上息怒,许是怒气来得太急,喊岔气儿了。”
凤羽珩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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