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醒什么呀?”他还有理了。
章远无奈地说:“那是做给外人看的,眼下这后殿里就咱们仨,皇上您就别装了。”
“这叫装吗?朕这是在练习,小远子,你说说,朕刚才装的……不是,朕刚才表现的像不像?能不能瞒得过那个女人?”
章远点头,“像,太像了,奴才要是再叫不起来您,估计就得请县主出手了。”
天武冲着凤羽珩招手:“丫头,来来来,你也过来试试,看能不能瞧出破绽。”
凤羽珩实话实说:“父皇,刚才如果章公公真请儿媳出手,儿媳不会就这么干叫,我直接用针扎……”
天武一脑门子黑线冒了出来,“得了得了,一个比一个无趣。”说着,又瞅了瞅窗外,“是不是天都黑了?”
章远告诉他:“早就黑了。”
天武有些坐不住了,“要不你往那边去迎迎吧,天黑,可别把她给摔着了。”
章远特别无奈地看着天武,组织了好半天语言这才又道:“皇上,不是奴才打击您,您想的也太多了。云妃娘娘指不定来不来呢,再说,就算来了,那也是有宫人一路抬着软轿来,摔不着。”
天武眼一瞪:“你要说别的事儿她不来也就罢了,朕如今是遇刺!她怎么可能不来?”
章远也跟他杠上了,“那以前您也没少演遇刺的戏啊!哪次人家来了?”
“那不一样,这回是千周人刺的,而且事情属实,她不可能不往心里去。”
章远不再劝了,他知道劝也没用,这老皇帝的心全都在月寒宫那位身上,偏偏那位的姓子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他干脆蹭到凤羽珩身边,小声道:“左右也是闲着,县主,要不咱俩下一注?”
天武猛地把一个枕头给甩了过来:“混帐东西!居然敢拿朕下注!”
章远一点儿都没怕他,把那枕头给捡了回去,再道:“奴才赌十两银子,云妃不会来。”
凤羽珩笑嘻嘻地说:“那本县主赌一百两黄金,母妃会来。”
“什么?”一个皇上一个太监齐声开口,二人面上皆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章远劝她:“县主啊,这么多年了,云妃娘娘就没见过皇上,您这是可怜奴才穷故意想给奴才送金子么?”
天武帝捅了他一把:“你别废话!”然后再跟凤羽珩说:“阿珩乖,你说说,为啥如此相信你母妃会来啊?”
凤羽珩想了想,说:“儿媳其实……真的只是想给章公公送点零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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