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沉鱼穷途末路,不得不利用她仅有的美貌想要换一次活命的机会。在她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就凭她这副绝美的面容,只要肯舍得下功夫,什么人能不动心呢?
她咬咬牙,把衣衫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了一大片香肩。
可惜,牢房的守卫只是瞄了她一眼,立即又转回头去。什么香肩,人家视而不见。
凤沉鱼不甘心,干脆又把胸前的扣子再解两颗,又叫了声:“大哥。”
守卫不耐烦了,大喝一声:“把你那些扣子给老子扣好!衣裳要是穿不明白你要不就干脆全脱了!也不想想自个儿犯的是什么事儿,残花败柳的,还想继续干你的老本行?”
另一人也道:“就是。真没想到,堂堂左相府的大小姐,还是什么京城第一美女,居然就是这么个货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尽是鄙夷。
凤沉鱼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容貌居然也会被人如此瞧不起,这是她目前唯一的依仗了,这招都不行,难不成,真的要被腰斩?
她滑坐到地上,外头还是炎热酷暑,可这死牢的地面却寒彻入骨。那两个守卫又补了句:“自古以来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关进这里面的人,从来都没有能活着躲过极刑的。”
凤沉鱼已然明白,此路不通。
此时,凤瑾元正跪在乾坤殿外的广场上,而襄王妃则在中宫里陪皇后娘娘喝茶。
皇后还是那副中规中矩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可又什么事她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刻说上几句。眼下襄王妃就坐在她身边,眉眼间还带着些大仇已报的快感,她便笑了笑,同那襄王妃说:“如果你没有那济安县主的本事,就必须得学着藏住心事。你恨谁,爱谁,都不能露在表面,不能给人抓住任何把柄,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襄王妃点点头,“多谢母后告诫。”
皇后又道:“说到那济安县主,到也真是个传奇人物。最初她是靠着冥儿起势,有冥儿给她撑腰,她到也能活得自在。可那丫头到是跟冥儿有些同样的命,冥儿最初靠着他母妃的宠爱得了皇上欢心,任他为所欲为。可是后来,他自己也有出息,实打实的战功摆在那里,任谁也说不出二话来。济安县主也一样,若一味地靠着冥儿,她也活不到今天。可是人家自己有大能耐,医术不说,她还会炼钢。有这本事在手,足以任她在整个大顺都能混得风声水起了。”
襄王妃也附合道:“母后说得对,没有那样大的本事,就只能谨言慎行,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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