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程君曼也用跟凤羽珩同样冰冷的声音说:“四小姐请自重。”
粉黛差点儿没疯了,大声地吼到——“凭什么?凭什么只救姚氏不救父亲?难道那个女人比父亲还重要?”
程君曼怒目而视,程君美却被这凤粉黛给气乐了,忍不住道:“四小姐,老爷那边已经请了大夫救治,反到是姚夫人这里,没给请,你说,这到底是对哪头不公?”
凤粉黛哪里能算明白这笔帐,她只知道最好的大夫就是凤羽珩,于是反击道:“谁说没请大夫?她是干什么的?”她伸手朝着凤羽珩指了去,语言间没带一丝客气。
可惜她忘了,纵是凤羽珩还念着一些同是凤家女儿的情面不屑对她动手,但人家身边那位可从来不当自己是君子,什么不对女人动手,什么不对亲戚动手,玄天冥心里可没这个准则,他只知道,看谁不爽就抽谁,谁对他媳妇儿不敬,他也抽谁。
所以粉黛遭了殃,那只伸出去指着凤羽珩的手臂还没等收回来,突然之间就被一根软鞭缠了住,然后整个人被往前一带,像是飞起来了一般,双脚离地,但也很快就落了地。可惜,落地是身体落地,“砰”地一声,差点儿没把她五脏六腹给摔错了位。
粉黛有点儿上不来气儿,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她的记忆一下子就回到去年,玄天冥害她落水,一次一次长鞭相对,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对凤羽珩之外的女人,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怜惜,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她怎么就忘了,这是全天下人都心生畏惧的九魔头,也是护妻护得人人皆妒的九殿下,她这是触到人家的底线了。
粉黛被玄天冥一鞭子甩翻在地,得不到一个人的同情,只要她的两个丫鬟围上前来抱住她,再抬头,对上的却是凤羽珩和玄天冥的两双冷目。
程君曼提醒那两个丫头:“还不快把你们家小姐扶走!”紧接着又补了句:“没有二小姐的吩咐,这间屋子不许她再踏进一步!”
粉黛再不敢多说什么,由两个丫头扶着出了屋子,玄天冥冷哼一声,对程君曼道:“你们也出去吧,一会儿姚神医到了就请他进来,其它人,无需留在这里。”说完,又看了松康一眼,“你带着她们出去,守在门外,一个也不许放进来。”
松康点点头,跟着凤家一众女眷出了屋子。
凤羽珩长出口气,厌烦之绪写了满脸。玄天冥无奈地说:“摊上这么一家人,也是够你受的。”
她亦苦笑道:“有什么办法呢,人最无法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如果可能,我宁愿是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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