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玄天冥点头,“有些印象,台安府的知府我认得,有一次公办路过台安曾过府一叙,看到过他。”
两人说话间,已经有人将刑具夹到那推官的头上,像是一块油纸,就那么一大张整个儿往其脑袋上一扣,眼瞅着那推官一口气没上来,再呼吸就已然没了入气之路,就要憋死,这时,玄天冥一直扣在屋顶的右手突然抬起,也不知什么时候,掌下厚雪被他滚成一个个小球,他手指一弹,一个接着一个地奔着那些侩子手就直飞过去。
凤羽珩抿嘴笑着,一拉身边之人,瞬间隐入空间。
再出来时,却已换了对面那幢小楼的屋顶,玄天冥再次雪球出手,又有数人被其打中,疼得双手抱头,血迹顺着手指缝就流了下来。
如此几番,人们害怕了,放弃了寻找,开始往冬宫回撤。而那个推官,则在玄天冥扔出的一根冰桩后,绑着身子的麻绳一下就断了开。他也不傻,听声音就知道周遭出了事,此时身子一松,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蒙在头上的油布给扯下来。
油布一落,他复了呼吸,跪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时,屋顶上的二人已然再次失去踪迹,任凭冬宫派出多少人去寻找,也始终找不到半个人影。
这一日,从冬宫的地牢里被押出来的大顺官员足足有十二个,端木安国手底下的人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杀人,却始呼不得行。每次都有神秘暗器出现,可风雪之中,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刺客身影。
这事儿终于引起了端木安国的高度重视,可纵是他亲自出马,也无法探明其中究竟。
这一日,松州城墙上破天荒地没有挂出尸体来。
而此时此刻,玄天冥正拉着凤羽珩的手,坐在端木安国的冬宫里赏梅。白雪腊梅,在这样的狂风中傲然而立,美不胜收。
只是两人的对话却与此情此景很是不搭调,凤羽珩说:“总放烧太没有创意了,你再想想别的招儿。”
玄天冥道:“要是有别的招儿,我这么多年早就用了去,可我就是觉得放火最具代表性,要不你想吧。”
她琢磨了一会儿,“要不下毒吧?我有一种毒,可以让所有人睡上三天三夜,怎么叫都不带醒的。三天三夜之后无需解药自然可解,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玄天冥点头,“甚好。”
“那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下药,明日一早大开城门,接大军入城。至于千周的那些神射……相公,我送你的那个礼物,我觉得你应该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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