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是绝境。
很显然,天武帝也是这么想的,于是端起酒杯,冲着凤羽珩所在的方向举起杯来。凤羽珩赶紧起身,恭敬地与天武帝喝了一杯。
这场面在京官以及在京的大部分夫人小姐们眼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却无奈有一小部份生了异心的外省来客却心生不快,特别是那些擅挑拨的女眷们,竟已经有人开始撺掇起凤粉黛来——“凤四小姐,济安郡主那种香水可曾送过你?”
粉黛冷哼,“怎么可能,那是娘娘们才用得起的东西。”
“哎哟!说是那么说,可别人没有份儿,你可是她的亲妹妹,怎的就也没份儿了?”
粉黛本就嫉妒心过胜,又贪心不足,听人如些一挑拨,立即也觉得不平衡起来。偏偏有些人就看热闹不怕事儿大,还在不停的鼓动说:“亲姐妹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衬,她如今位高权重,可是我们进了京也有几日,却是听说凤家如今过得极其潦倒,可见在她心里是没有你们的。唉,真为凤四小姐感觉到悲哀。”
粉黛被人这么一说,心中火气再度窜腾起来。可再窜腾又能如何?她对付凤羽珩可太有经验了,而且还全都是失败的经验,特别是在这种场合,她纵是再生气,也始终记得不能去主动招惹那个二姐姐,否则,自己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在凤羽珩心里,可是没有什么凤家不凤家,妹妹不妹妹的。她唯一认的,不过是凤想容而已。
粉黛这样想着,却又想到想容有可能一早就有那种香水了,不由得更加不甘。
大殿主位上,天武帝正悠然自得地坐着,适才那一出戏唱得实在是酣畅淋漓,他往回想想依然觉得十分过瘾。
章远站在边上,看他那一副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泼了盆冷水:“有什么可得瑟的呀?要不是济安郡主今儿正好带了一瓶香水进宫,这个场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呢!”
天武摆摆手,很是自信地道:“你放心,只要有珩丫头在,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朕下不来台的。”
“怎么就那么自信呢?”章远无奈,不过再想想,适才那种局面,要是不给那古蜀公主点教训的话,下不来台的就不是天武帝,而是整个大顺啊!于是也心生感慨,的确,只要有济安郡主在,什么难道都会迎刃而解。
月夕宫宴的歌舞继续唱着跳着,其实歌舞也不过就是个调剂,歌舞的背后,是人们各自的交谈与合作。天武状似听歌看舞,却并没有放过任何一位官员与他人的攀谈交流,每一幕都被他看在眼里,甚至一个足以传递出交谈人情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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