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而且这大顺朝不存在于我们所熟知的历史,它就像凭空而来,有的时候我总会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如果大顺都是不存在于历史时空的,那么,我又算什么?”她说得有些激动,这是一直以来都存在于脑中的一个想法,只不过从来不敢说。有的时候哪怕怀疑这一切都是幻影,都是假像,她也不敢真的说出来,生怕有些东西一触既灭。偏偏这里,又有太多她所眷顾的存在。
“这到是想多了。”姚显告诉她,“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历史就是真正的历史,史学家也不过是依着一个时代留下的痕迹去做的推测与猜想,所谓夏商西周,所谓春秋战国,哪一个又是后世之人亲身经历的?他们是史学家,不是神,他们也有错论,也有漏论,不是他们没有说,就代表不存在,同样的,不是我们不知道,就代表虚无。”
“爷爷的意思是说这大顺朝还是存在于历史的?只不过后世的史学家还没有发现?”她皱着眉再想想,却又摇了头,“按说不应该,以大顺的繁荣程度,可不是夏商西周那个时期,它怎么也得……与唐宋时期十分接近了,甚至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它的文明已经达到了明朝阶断。这样接近于后世脚步的历史,史学家怎么可能一丝踪迹都查不出来?”
“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姚显再道:“还有一种情况,叫做‘平行空间’。不同的空间在,相同的时间,平行的时空下,生活着不一样的人物。因为平行,所以永远不可能相遇,我们过我们的生活,他们过他们的人生,原本永远不可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让我们在一次死亡中意外的穿梭过平行点,到达了另外一边。孩子,爷爷这样说,你能懂吗?”
很奇异的说法,但凤羽珩却是懂的,毕竟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到那个时代,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说的呢?于是,她点了点头,再没多说什么。依然是让班走把姚显送回姚家,姚显却在临走时同她说:“你这么做是对的,爷爷与你共患难,但姚家毕竟不是我们真正的亲人。孩子,你自己保重。”
这一年的初雪,一直到十一月中旬才下起来,到是下得挺大,街道上厚厚的积雪没过了鞋面。人们纷纷猜测着会不会出现那年的冬灾,好在雪也只是下到这样就停住,没再继续。
凤羽珩带着忘川黄泉走在街道上,看过了几家店铺,然后便是漫无目地的行走。黄泉说她这是想九殿下了,凤羽珩嘴硬不承认,可心里却在惦记着,缘何这以久了,他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寄回来?
三人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安氏的绣品铺门口。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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